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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諸葛英搖頭說道:“談不上什麼淵源。”

邢玉珍微微點頭說道:“對一個談不上什麼淵源的人,你竟肯如此盡心心力,五七生能在當世之中稱奇稱最,確非幸致。”

諸葛英淡然說道:“誇獎了,你不問問我為什麼提宮紅麼。”

邢玉珍道:“我正要問。”

諸葛英吸了一口氣道:“那宮紅說奉你上命,受你差遣……”

邢玉珍淡然而笑道:“年輕人,宮紅是查三影手下四衛之一……”

話時失道:“查前輩被害之後,他四人能收在你手下,這是很有可能的。”

邱玉珍搖頭說道:“年輕人,你要這麼想,就不配是稱奇稱最的‘玉書生’,查三影是我殺的,他四人又是跟隨查三影當年的死黨忠僕,仇恨我都怕來不及,怎會能放在我多下。”

諸葛英道:“話是不錯,然而你既有輕易殺害查前輩之能,便應有使他四人變節移志之能。”

邢玉珍道:“年輕人,你簡直……除非你不相信我夫婦適才所說……”

諸葛英道:“事實如此,事關重大,單憑賢伉儷一面之辭,我是不敢輕信。”

邱玉珍目中寒芒透面紗,霍地站起。厲聲說道:“你竟敢不信……”

仲孫漱玉突然說道:“珍妹,不可如此,你多少年沒這樣了,諸葛少俠說的也是實情,武林的傳說,先入為主,何況諸葛少俠是受遺命報恩,咱們夫妻的一面之辭的確讓人不敢輕易相信,這種事若是換為你我,也是一樣。”

邢玉珍怒氣稍斂,冷然說道:“這麼說,我夫婦的話是白說了。”

諸葛英淡然說道:“我不敢說賢伉儷的話是白說,我不是個不問是非黑白的人,至少賢伉儷應該給我個證據。”

邢玉珍冷笑說道:“你這是存心難人,事隔多年,查三影已不在人世,死無對證,叫我夫婦何處再去找證據?”

仲孫漱玉突然說道:“珍妹,假如能找著表嫂……”

邢玉珍搖頭說道:“不少年了,玉郎,表嫂毫無訊息,她母女是不是仍在人世還很難說……”

仲孫漱玉道:“可是表嫂是咱們的唯一證人……”

邢玉珍道:“縱然表嫂還在人世,人海茫茫,字內遼闊,一時半會兒叫咱們夫婦何處去找,又從何處找起。

諸葛英道:“我可以等上些時日。”

邢玉珍一搖頭道:“年輕人,你不必等。”

諸葛英呆了一呆道:“我不必等……”

邢玉珍道:“邢玉珍作過最大的犧牲,蒙過最大的羞,受過最大的辱,好不容易脫離魔掌,夫妻團圓,遠隱‘六詔’,奇…書…網恬淡渡日,不過想風平浪靜,再無波折可伴玉郎終生,恩愛共偕白首,誰知你又要替查三影報什麼仇地找來‘六詔’,我忍夠了也受夠了,我如今只有一句話,我一無人證,二無物證,信也在你,不信也在你,我夫婦就在你眼前,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

諸葛英可沒想到她會如此激怒,這般行動,呆了半響,突然淡然一笑站了起來道:“既然如此,容我告辭……”

這下反倒使邢玉珍一怔,她道:“怎麼你要走……”

諸葛英道:“一面之辭並不足我信,但既有一面之辭我也不敢輕淡視之不加以求證……”邢玉珍道:“這麼說你是要去求證。”

諸葛英微一點頭道:“不錯。”

邢玉珍道:“你根本沒見過我夫婦的那位表嫂……”

諸葛笑道:“我不必去找賢伉儷的那位表嫂,但有一人足可證明賢伉儷所言之真偽。”

邢玉珍訝然說道:“還有一人?誰?”

諸葛英淡然說道:“宮紅。”

邢玉珍呆了一呆,猛然點頭道:“對,我怎麼把它紅忘了……”

忽然一笑接道:“年輕人,你找著宮紅一問,我夫婦之言必然是假不真。”

諸葛英目光一凝,道:“這話怎麼說?”

邢玉珍道:“那宮紅動工有奉我命,受我差遣之言,他豈會I再承認我夫婦之言是真不假。”

諸葛英淡然一笑道:“這個賢伉儷儘可放心,我自有讓他說實話的辦法。”

邢玉珍道:“年輕人,他的話你怎知是真是假。”

諸葛英道:“宮紅他不是鐵打的金剛,銅澆的羅漢。”

邢玉珍搖頭說道:“不妥,年輕人,假如他咬牙忍受,硬說我夫婦所說是假不真,我夫婦豈非永無冤白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