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宗門,給張凍齡說情,至於本宗叛逆生死,仍是需要宗主親自定奪。”
徐鳳年笑道:“晚輩多嘴一句,符劍鑄造為何如此艱辛?”
老嫗倒也好說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架勢,“一則材質難覓,與李淳罡木馬牛相似,皆是天外飛石,再者鍛造符劍,與尋常鑄劍大不相同,一步差不得,當年約定八十一柄符劍,並非本宗仗勢欺人,幽燕山莊的龍巖香爐,歷代先祖收集而得儲藏材質,足夠打造八十餘柄符劍,只是張凍齡鑄尋常劍,堪稱大師,可惜被不值一提的劍道造詣拖累,又閉門造車,坐井觀天,在符劍之事上,非但沒有立下尺寸之功,反而白白廢去許多珍貴材質。”
徐鳳年比劃出一個幅度,“這樣一柄短劍,可鍛造幾柄貴宗所需的符劍。”
老嫗平淡道:“若無意外,係數成功,可有八柄。”
徐鳳年又是輕輕一揖,抬頭後一本正經說道:“三年之約,晚輩可以替幽燕山莊答應下來。”
那名從指玄境界中悟出兩指劍的婀娜美婦笑眯眯道:“你若是將幽燕山莊幾人帶去北涼,到時候改口反悔,難不成要遠在南海的本宗,跟你們北涼三十萬鐵騎為敵?”
徐鳳年笑意真誠醉人,一邊抬手繫住髮絲,一邊說道:“這位符籙入劍舉世無雙的仙子姐姐說重了,晚輩豈會是這種言而無信的人。”
那辨別不出真實年齡的美婦人顯然被這傢伙的油嘴滑舌給為難住,既不好撕破臉皮說狠話,也不適宜順水推舟掉入圈套,不過一聲姐姐,她倒真是順耳又舒心。
徐鳳年拍了拍腰間北涼刀,“本該摘刀作為信物,可委實是不太方便,回了北涼某人得心疼死。老前輩,你儘管開口提要求,如何才能信我?”
老嫗思量一番,提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說法,“日後涼莽大戰,可否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