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身必然中標,就是這樣,鞋子面還是沾了一些斑點。朱一銘輕拍著談昕的背部,讓她吐個痛快,談昕蹲下身子,吐了個天昏地暗。
足足五分鐘以後,談昕才吐完了,硬撐著直起身子,朱一銘連忙一把扶住了她,談昕的身子幾乎半倚進了朱一銘的懷裡。雖然覺得兩人的這個姿勢,有點曖昧,但是也沒有辦法,要把她往外面推的話,估計她會一下子栽倒在地。
到了服務檯跟前,朱一銘對裡面的人說:“我的同事酒喝多了,給我安排一個房間,最好就在一樓的。”他實在沒有精力再把談昕弄樓了,別看她身材不高,也不胖,但此時確實死沉死沉的。
房間開好以後,朱一銘扶抱著談昕往1109走去,這一路,朱一銘刻意加快了腳步,他實在不願意以這樣一種姿態出現在人前。談昕彷彿和朱一銘唱反調一般,極不配合他的動作,時不時用手捂自己的胸口,嘴裡還低聲說著什麼鬆開,鬆開。朱一銘聽後,狂汗不已,此時要是有人和他們迎面而過,一定把他當做色。狼對待了。人家女士一個勁地叫鬆開,你卻充耳不聞,緊緊地摟著。他只有繼續加大腳步,往前走去。
進入房間以後,朱一銘扶著談昕往床邊走去,然後輕輕地把她放在了床。這時,他才有機會坐在沙發喘一口氣,這一路扶著談昕走來,朱一銘真切感受到什麼叫死沉死沉的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憋死我了
休息了一會以後,朱一銘從沙發面起來,想幫談昕燒壺水,他知道酒醉之人,醒了以後,必然嘴幹。朱一銘走到壁櫥跟前,發現這個賓館竟然沒有水瓶,只好那種現燒現喝的水壺。想了一下,還是幫她裝了一壺冷水放了去,等她醒來,可以自己燒水喝。
朱一銘打量了兩眼躺在床的談昕,由於這一路走來,基本都是他攙扶著她的,所以衣衫不整,身還好,下身的短裙幾乎已經到了極限。
朱一銘這時才發現談昕的腳穿的竟然是靴子,這樣的話,如何睡覺呢。他蹲下身子,伸出手去,強行把目光看向牆角,小心地幫她脫去了靴子。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這種行徑,完全是偽君子的做派,但是還是硬忍住了,沒有去看那充滿誘惑的地帶。
談昕覺得有人動她,於是猛地一個轉身,把身子側了過去。朱一銘見狀一愣,看來之前對她還是有誤解的,他一直認為這是一個比較隨便的女人,現在在喝醉酒的情況下,防範意識還這麼強,應該是看走眼了。有些女人確實如此,看去穿著很大膽,平時很豪爽,本質卻非常保守,尤其是在那些事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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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想到這後,不由得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是在杞人憂天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怎樣的人,和他似乎沒有多大關係。他笑了笑,拿出紙筆出來,準備給談昕留個字條,以免她醒來以後大驚小怪的,以為被壞人給圈圈叉叉了。想到這以後,朱一銘不禁噗的一下笑出聲來了。
朱一銘在寫字條的時候,談昕在床連翻了兩個身,嘴裡還一個勁地在嘟嚷著什麼。由於離得相對較遠,朱一銘也沒有注意,以為她是要喝水了還是怎麼著,於是放下紙筆,把那電水壺接通了電源。
寫好字條以後,朱一銘把她放到的床邊,低頭的一瞬間,猛聽見談昕說道,解開,解開,憋死我了。朱一銘乍一聽,嚇了一跳,幸虧知道對方酒喝多了,神智不太清楚,要不然這一句,足可以把他嚇得跌坐在地板。
他低頭往躺在床的談昕看去,見她正在前胸處用手抓著什麼,見此情景,朱一銘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為他目之所及,並沒有見對方的胸前處有何異樣。當然,那兩座山峰一如既往的雄偉,儘管她是躺在床。
朱一銘想了一下,輕輕推了兩下談昕的肩膀,問道:“談主任,談主任,你怎麼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嘛?”
“解開,解開……幫我解開。”她邊說並用手指了指胸前。
朱一銘這下真的是愣住了,解開什麼?衣釦?她的白襯衫一切正常,並沒有發現任何異狀。那兒可是女人的禁區,朱一銘自然不敢輕舉妄動,於是壓著聲音問道:“談主任,談主任,我是朱一銘,你讓解開什麼?”
“解開……解開……|乳罩……憋死我了。”談昕邊說,邊想用力撕扯襯衣。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才徹底反應過來,估計對方一定是嫌裡面的衣服太緊了,勒得難受。這就讓他很是費解了,女人的尺碼應該都是固定的,按說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呀。他這時猛地想到,對方是不是故意是試探他,或者準確地說是色。誘。
他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