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完,朱一銘要想幫她把小腿搬去的話,勢必要等下身子,這樣一來的話,看到的東西可就更多了,甚至連那最隱蔽的部位也能看得見。
意識到這個問題以後,朱一銘採取了半蹲的姿勢,眼睛硬是不往那最吸引人的地方看,伸出兩手輕輕地抓住她的小腿,只覺得一種絲絲滑滑的感覺,襲心頭。朱一銘強忍著刺激,搬起談昕的兩條小腿,往車裡移去。眼看就到車門邊了,談昕可能感覺到了有人在動她的腿,嘴裡嚶嚀一聲嬌呼,同時兩腳用力一蹬,朱一銘沒有防備,一屁股坐在了地。談昕的雙腿因為用力掙脫的緣故,所以伸得筆直,這時正對著朱一銘的正面,裡面的風光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朱一銘的眼前。就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朱一銘發現她最裡面的秘密,居然是一片火紅色。雖然隔著絲襪,但由於車子的位置正在一盞路燈下,朱一銘完全可以肯定。
這身內衣,談昕是前兩天在那家內衣店裡面剛剛買的,她特意選了這身大紅的,就是希望在唐浩成的面前,增加衝擊力的,誰知現在竟然便宜了朱一銘。這身內衣不光如火一般紅,而且幾乎是半透明的,所花的布料還非常的少,當然這些,朱一銘僅憑匆匆一瞥是無法發現的。
朱一銘雖然未必是君子,但非禮勿視的古訓還是知道了,尤其是在這種對方近乎人事不省的情況下,他連忙把頭偏向了一邊,隨即,側過身子,從地爬了起來。他再一看醉酒以後的談昕,現在正半躺在後座,滿面通紅,尤其讓他氣憤的是,此時此刻,她的臉竟然掛著微笑。她一定是為剛才的那一腳而笑,估計她正為一擊中的而得意呢!
看了這種情況,朱一銘真是哭笑不得,想想還是算了,和一個喝醉酒的人,你能計較什麼呢。他搖了搖頭,再次蹲下身來,繼續和談昕的兩隻腳較勁。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他很順利地把她的兩隻腳給搬到了車。關車門以後,朱一銘長出了一口氣,快步繞到車的另一邊,坐了駕駛座。
車以後,朱一銘再次犯難了,這車究竟往哪兒開,因為他並不知道談昕的家在哪兒。沒有辦法,他只好轉過頭來,伸出右手,輕輕推了兩下談昕,然後低聲叫道:“談主任,談主任,你家在哪兒呀?我送你去哪兒?”
“恩……我……家在……在……我幹嘛要告訴你呀?”談昕邊說,嘴邊竟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意。
朱一銘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我得送你回家呀,快告訴我,你家在哪兒,噢,聽話!”他下意識地竟用了哄小孩的伎倆。此時,喝醉酒的談昕和三、四歲的孩童之間,也確實沒什麼區別。
“回家……不,我不回家……我說過今天……今天不回家了……呵呵!”談昕好不容易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中間卻有好多次的停頓。
朱一銘知道再和她說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名堂了,她剛才一直都在反覆地說,不願意回家,看來裡面確定有點問題。現在這種情況,要是不把她送回家去,又該怎麼辦呢?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把她帶回家去,以免出現什麼意外。這樣一來的話,該怎麼向老婆交代,你出去送妹妹回學校,結果卻帶回來一個醉鬼,並且還是一個女的。他知道鄭璐瑤不是不講理的人,他只要解釋清楚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他總歸覺得有點彆扭,隨即把這個想法從頭腦中劃去。
那剩下的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幫她開一個房間了,最好就在附近,這樣他可以把她安頓好了再回家,明天一早,也可以早點過來。要是她沒什麼情況的話,可以順道把她帶去黨校班。
想清楚了對策以後,朱一銘首先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回家告訴鄭璐瑤,他在半路遇見了一個喝醉酒的黨校老師,把她安頓一下,再回去。鄭璐瑤讓他開車的時候,當心一點,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朱一銘放下手機以後,看了看不遠處的久江大酒店,剛想把車開過去,猛地覺得不對,這些星級酒店裡面,都有攝像頭。試想一下,這麼晚了,他帶著談昕過來開房,說兩人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因為談昕酒喝多了,他是學雷鋒,做好事,特意幫她在酒店裡面開了一個房間,讓她休息,這樣的話說出去,不要說別人不信,他自己都無法相信。
朱一銘不再猶豫,果斷地放棄了這個想法,打著火以後,把車往前面開去。車往前面行駛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朱一銘看見一家規模較小的賓館,並且看裝潢,還是比較新的,估計剛開業沒有多長時間。他把車緩緩地靠向路邊,最終停在了這家叫做紅楓賓館的門口。
朱一銘半抱著談昕把她從車裡拖出來,誰知剛下車,談昕哇的一口吐了出來,幸虧朱一銘躲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