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電話恭敬地說道:“那就謝謝盧叔了,曹仁之前也跑了一陣,所以簡歷什麼的都是現成的,就在我身邊呢。”
他說這話的目的是為了把曹仁之前已經搞過這事的訊息透露給對方,免得以後盧魁認為他是故意隱瞞的。這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聽了對方剛才的那番話以後,朱一銘充分意識到在以後的工作中,任何一個小的細節都必須鄭重對待,這樣才可能飛得更高,走得更遠。
盧魁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後,很是開心,看來這小子經過這段時間的錘鍊以後,確實有所進步。他仔細研究過朱一銘在恆陽做的事情,發現這個年青人確實是一塊可造之材,雖然次搞得猛了一點,但在和對方交流的時候,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說了一些年青人要有銳氣之類的話。這是因為他發現經過次的事情以後,朱一銘已經充分認識到了錯誤的所在,他再多說則無益,為了防止他以後做事縮手縮腳,反而進行了一番鼓勵。
組織部是做人事工作的,作為淮江省委組織部的二號人物,盧魁對知人善任,自然很有他自己的一番心得。今天看了朱一銘的表現,他還是很滿意的。就算曹仁的資料之前就準備好了,要是朱一銘沒有這個意識的話,現在這些東西也不會就在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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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魁對著電話說道:“行,我這就讓人去取。”說完以後,乾淨利落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朱一銘“再見”二字還沒有說出口,耳邊已經傳來了一陣忙音,他笑著搖了搖頭,也摁下了取消鍵。
第五百五十五章 兄弟相稱
看來盧魁還是一個急性子,朱一銘心裡暗自想道,這也是他今天的一個發現。
在一般的場合,盧魁把自己的性格隱藏得很好,滿臉笑呵呵的,說話做事穩重異常。都說當官的喜歡戴著一副面具為人處事,今天朱一銘在盧魁的身得到了驗證。
想清楚這個問題以後,朱一銘還是很開心的,這說明盧魁並沒有把他當做外人看待,所以也就不需要刻意地去掩飾。組織部到這也就十來分鐘的車程,所以朱一銘也不準備再回教室了,而是抬腳往宿舍走去。曹仁的那些東西可都在宿舍裡面放著呢,他自然不會傻到將其帶到教室裡面來,那樣的話,給別人看見算怎麼回事呢。
他取到東西以後,沒有耽擱,直接來到了大門口。朱一銘散了一圈煙以後,就和保安有一句無一句的閒聊了起來。這些保安能在黨校裡面混一份差事,自然也是有些門路的,他們都從不同的渠道或多或少地聽到一些關於朱一銘的事情,所以對他的態度還是非常恭敬的,甚至隱隱還有幾分巴結之意。
朱一銘在和保安聊天的時候,眼睛一直注意到大門口,不一會功夫,只見一輛黑色的普桑停在了大門口,從車裡出來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青人。朱一銘一看,這正是盧魁的秘,次開班儀式的時候,兩人見過面。後來,由於和盧魁的特殊關係,他刻意地打聽了一下,知道這位叫梁浩康,盧魁一到淮江省,他就成了他的秘,很受盧魁的信任。朱一銘見後,連忙快步迎了去。
梁浩康剛準備給朱一銘打個電話,發現對方已經從傳達室裡走出來了,臉微微一愣。他雖然不清楚朱一銘和盧魁究竟有什麼關係,但是看得出來,絕對屬於那種關係頗深的那種,否則的話,盧魁不會這麼力挺他。
對方的年青,他在黨校次的開班儀式面見識到了,在他的潛意識裡面認為,一個年青人身居高位,再加背景非常強大,有點張揚,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想不到對方竟然早就已經在傳達室裡面等他了,這份低調,真有點讓梁浩康刮目相看的意思。
兩人還隔著十來步遠的時候,朱一銘就已經出聲招呼了,梁秘,真是不好意思,居然麻煩你跑一趟。他邊說,邊向對方伸出手來。
梁浩康聽後,笑著說道:“朱處長,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可真有點承擔不起呀,我的任務就是為領導跑腿,這也是分內事了。”
朱一銘將要出任幹部三處的訊息這兩天已經在組織部裡面傳開了,所以梁浩康稱他為朱處長並沒有任何問題。
朱一銘雖然不像張揚,但是對方已經說出口了,自然不能讓其再收回去,那樣的話,就顯得過於矯情了。他把東西遞給梁浩康以後,笑著說道:“梁秘,你這處長不處長的,我可擔待不起,這樣,我好得比你長几歲,你我之間就以兄弟相稱,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梁浩康是盧魁是大秘,又是很受信任,朱一銘自然要刻意結交一番。
如果其他人提出這樣的要求,梁浩康可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