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了對方右側的山峰,然後是左側,忙得不亦樂乎。過了五分鐘左右,這樣的動作,也不能令其滿意了,他便手往下面探去。
誰知這下子,談昕卻警覺了起來,連忙伸過手來,緊緊壓住對方的手,嘴裡低聲說道:“不要,髒!”
朱一銘聽後,心裡暗笑,想到,女兒都那麼大了,怎麼還像個小姑娘似的,於是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沒事,我喜歡!”說完以後,從對方的手下滑過,準備繼續剛才的動作。
這下談昕著急了,羞紅著臉說道:“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的那個來了,並且是昨天剛來的,今天最……”談昕說到這的時候,羞得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
嘎?原來是這個意思。朱一銘發現他剛才是誤解對方的意思了,於是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繼續在兩座山峰面打轉。
談昕看了他鬱悶的表情,低聲說道:“對不起呀,她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了,我也不想的。”
暈,朱一銘被對方的這話逗樂了,於是決定拿她尋個開心,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剛才可是你先吻我的,現在火起來,你又高掛免戰牌了,你看看有人不同意了。”說完,故意挺了挺身體的某個部位。
談昕是過來人,哪兒不知道朱一銘話裡的意思,她知道對方是在故意逗她,不過也並不生氣,她甚至很喜歡對方這樣的態度。她想了一下,羞紅著臉說:“要不,我來幫你?”
“怎麼幫?”朱一銘明知故問。
“我……我只會用手,其他的……不會。”談昕的聲音比蚊子的叫聲還要小。
朱一銘一聽這話,樂不可支,他在對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先用手,然後再說,不會的話,我可以教你。”
談昕看著對方一臉期待的樣子,輕輕的嗯了一聲。
朱一銘見狀,開心極了,連忙調暗房間裡的燈光,然後兩人並排躺在了床,隨即一場旖旎的遊戲就此演……
這個夜晚,兩人之間除了最後一道防線沒有突破以外,已經再無秘密可言了,就連睡覺的時候,也是互相摟抱著,一副甜蜜的模樣。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非常踏實,誰都沒有在中途醒來,第二天一早醒來以後,又是一陣纏綿,然後才忙著洗漱,早飯是直接叫到房間裡面來吃的。
車以後,談昕讓朱一銘送她回家,然後就直接去黨校。她午不準備去班了,想要好好回憶一下昨晚的事情。直到現在為止,她都不敢相信這事是真的,一直都有種如夢如幻的感覺。當然她這樣做,也有點避嫌的意思,防止別人看出兩人之間有什麼曖昧關係,這也算是做賊心虛。
朱一銘一如既往地去課,只是在下課的時候,齊雲過來告訴他,昨晚後來曾雲翳好像很不開心。朱一銘聽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齊雲的肩膀拍了拍,然後低聲說道:“有空的話,讓寧彤幫我勸勸她,謝了!”
齊雲雖然對於朱一銘的做法很是不解,不過對方既然這樣說了,那他自然只有點頭稱是了。
第二節課了一半的時候,朱一銘的手機猛地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看,見是盧魁的電話,連忙衝著王剛做了一個打擾的手勢,就往門外跑去。王剛對於朱一銘的表現歷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雖然黨校有要求課的時候必須關閉手機,但是誰又真會把那個規定當回事。
朱一銘心裡清楚盧魁這時候打電話來,自然是為了曹仁的事情。接通以後,果然盧魁在電話裡面說道:“一銘呀,你把昨晚和我說的那個人的資料準備好,一會我叫人去你那取。”
“盧……盧叔,怎麼好意思麻煩您讓人過來取呢?我現在就給您送過去。”朱一銘對著電話恭敬地說道。
他剛才接電話的時候,在如何稱呼對方的問題有點小糾結,後來一想,在私下場合,如果稱呼對方的職務的話,反而顯得太矯情了,所以還是叫“盧叔”較為恰當一點。
盧魁倒是沒有計較這些小細節,他對著電話說道:“不用了,還是我讓人去取,你暫時還是不要在部裡露面比較好。”
朱一銘一聽這話立即明白了對方的用意,他將要去省委組織部工作,還沒任,就去盧魁那露臉了,別人看見了,自然心裡會不爽,如果藉機搞出什麼事來,那可就不好了。
想明白這點以後,朱一銘的心裡真是有點感動,對方連這麼小的細節,都幫他考慮到了,真可謂是關注有佳呀。他知道此時再說什麼感激的話已經沒什麼必要了,他要做的就是在以後的工作當中好好幹,爭取幹出一點成績來。
朱一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