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少年以後可能要長期居住的地方,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
而現在,他其實早在戰爭開始前就明白了心宿的計劃。隱忍了十年,是該誇他耐性好,還是該說……他隱藏的實在是不夠高明呢?要不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背後為他清理掉那些對他有敵意想秘密處理掉他這個巨大障礙的人,估計他連18歲成年禮都活不到吧。
風默言是現代人,媽媽曾經說過,18歲相當於一個分水嶺。過了這個階段她就要自己獨立了,他整整養了心宿十年,從十歲到十八歲,每一天,每一年,全部的心思都在他身上,現在……終於可以放手了。
聽到從遠處趕來的援軍打著玻慧太子的大旗,白默僵硬地扯扯嘴角,拉著心宿的手上了他的馬,心宿在前,他在後,“架——”地一聲,三年前送給心宿的千里馬此刻發揮最大潛力,在浴血奮戰了一天後,拼著最後一口氣把他們送到了一個臨海的山谷裡。
這個山谷是七年前白默去紅南國跟俱東國的邊界線偵查的時候手下發現的,那裡面……種著白默從北海族移植過來的最美麗的……海鳥花。
……
“默……我的名字叫做默。”
……
“大男人還這麼磨磨蹭蹭的,真是丟人!”
……
“不要對我這麼好,心宿,不然……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
“默,等春天花開的時候我們一起來看海鳥花吧!……”
……
“孃親死了,族人也不在了,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
“心宿,你果然後悔了吧?其實,我也後悔了呢。”
……
往事一幕幕就像刻在石版畫上的永恆一樣,歷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