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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另一個為虎作倀的老師樸保賢對貧窮而聾啞的民秀兄弟進行更為變態的性侵害,而那個片頭的小男孩,就是民秀的弟弟。
由於無法忍受如此的疼痛和折磨,選擇在鐵軌上自殺。
……
性侵,虐待,毆打,並不是冰冷的字眼,也不是簡單的講述。
那是眼前活生生的畫面,那場面非常血腥和暴力。
廁所裡面,妍豆拼命地掙扎,痛哭,但是那個禽獸捂著她的嘴,脫下褲子。
一腳又一腳地踹上去。
而辦公室裡,又一幕在上演……
還有民秀赤裸著上身倒在地上,滿臉傷痕,然後又被扯著頭髮,狠狠地……
狠狠地……
……
毫無疑問,曾勝導演並沒有迴避這些畫面,就是這樣赤裸裸地將那些衣冠禽獸的暴行公之於眾。
這比小說,比陳述,要來的瘋狂,要來的恐怖。
但如果這樣的畫面算恐怖,不應該出現在觀眾面前,那麼那些更恐怖的暴行就應該出現在那些孩子身上。
這些暴虐的畫面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撕開,瘋狂地撕扯。
那些孩子面對著鏡頭,用手語無聲痛苦地吶喊,再回憶經歷一遍那絕望的痛苦。
熔爐裡面那紅色的液體在瘋狂,最後的瘋狂吶喊。
一遍又一遍,那一聲聲“啊啊啊……”是最絕望,最痛苦的聲音,在觀眾耳邊出現。
顫抖,場下的觀眾都在顫抖,發自窒息的顫抖。
痛苦,絕望,窒息在整個現場如撕開的傷口。
現場鮮血淋漓,一個個的心都被撕得粉碎。
……
他們不知道那樣的經歷究竟有多痛苦,有多絕望。
絕望到一個身體虛弱的小男孩,遭遇那樣的事之後,走路都難受,然後走到鐵軌上,結束那痛苦。
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那絕望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