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說:“沒錯,這是義父的手跡,連城千秋,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千秋看著連城朗月的怒容,無聲地咧了咧嘴。
是啊,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那是和她流著同樣的血的爹啊!
她在這世間唯一的依靠,唯一的!!!
毫無理由,可是,他卻信了,明明……沒有理由的……
他信了……
朗月,連城朗月!我連城千秋做不到葉梨若那樣巧舌如簧,如果我要開口,我只能對你說三個字。
不是我!
可是,你信嗎?
她緩緩伸出了手,整個人都好像麻木了一般,聲音低啞道:“把血書給我。”
這情形如此的熟悉,兩人同時想起了御龍府那次,她向他索要那封要了辰沂命的信件。
連城朗月目光閃爍,把血書折住,收進了自己的衣袖。
千秋伸出的手像斷線的木偶瞬間垂落,她涼涼地笑了。
同樣的情形,他還是做了同樣的選擇!
“呵……”千秋麻木地笑了一聲,望著連城朗月後退了幾步,忽而硬聲道:“沒錯,是我乾的,所有的人都是我殺的,爹……也是我害死的!”
連城朗月看著她絕望死寂的目光,悄悄地握緊了拳頭。
葉梨若怕自己忍不住洩露心中的得意,微微低了頭,可就在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