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語雙關,既罵了琉璃又罵了她。
她臉一熱,知他是無理取鬧,琉璃也忒委屈,替她捱罵,他不知用了什麼功夫暗暗潛進她的寢房裡來,竟還大言不慚地罵她的丫頭沒有眼色。她不想和他計較,只說,“上次出了刺客以後,最近宮裡嚴得很,二殿下還是快點走,擅自闖入內宮可是殺頭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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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該慶幸,還有人這麼擔心我掉不掉腦袋。要我走也行,現在口裡乾的很,
你要先幫我潤潤喉才是待客之道吧?”“我去幫你倒杯茶。”她剛要下去,他已經按住了她的肩,“還有更簡便的方法不是嗎?”說著,修長的指已移向她的胸口。
“不要這樣。”狹小的空間她根本無處躲藏,上身的衣服很快滑脫,她的後背抵著牆壁,他按著她的雙臂,俯身噙住她的|乳尖吸吮,她身子是僵的,他的手指也稍稍用了力道,慢慢的他們都放鬆下來。他的頭枕在她的膝上,手指握住她另一邊Ru房,唇輕輕吮吸。就像回到了以前,他還是那個純真未經事的孩子,每晚他都會這樣吸著她的奶水。
小半個時辰後,他鬆了嘴,嘴唇輕輕印在她的胸口,她一陣緊張,害怕他又不規矩起來。他卻輕聲說,“他來了”,果然門響了起來,琉璃的聲音,“玉姑娘,皇上叫您去御書房呢。”,她一驚,好像突然被耶律重瑱撞見一樣的感覺。他身子斜倚在牆上,沒骨頭一樣,黑眸微帶點嘲弄的笑意看著她忙亂地下床,帳幔一晃把他掩在了帳內,琉璃也開啟門走進來,手裡早拿了玉壠煙該換的衣裳。
“我換了衣裳就出去,你在門外等著我”玉壠煙說。琉璃點頭說,“呆會兒我替
玉姑娘梳頭吧,玉姑娘頭髮生的好,散著雖好看,但皇上賜的首飾一件都不能戴了,放著怪可惜的”玉壠煙知道琉璃想替她打扮打扮,也好挽回耶律重瑱的心。“不用了,他若喜歡,也不在乎這一兩件首飾,若不喜歡,頭上即使戴滿了又如何
呢。”琉璃見她這樣,悶悶的應了一聲出去了。
琉璃剛一出去,耶律重瑱就挑開了帳幔說道,“她可真是個知心的好奴才。”雖然誇,卻語帶譏諷,玉壠煙知道他是嫌琉璃方才多的幾句嘴,也不理他,只是說,“我要換衣裳,你不許看”,他根本不聽,身子一動都沒動,她輕輕嘆口氣,轉身把衣裳穿好。這才轉過來,輕聲說,“你快走,別被人看見”,他笑笑的,“聽你的口氣好像剛偷完人才說的”,她不由得臉上一惱,正好琉璃進來了,忙掩飾一情緒,錯眼間帳幔早又合上了。玉壠煙將頭髮散開,用原來絲線稍稍繫上,就對琉璃說,“我們走吧。”“玉姑娘等等,我先把幔子繫好。”“不用了,琉璃。”玉壠煙這兩句說的有點急,緩了緩又說,“晚上有蚊子,以後不用打起來了。”臉不覺紅了,抬起腳先走出去,琉璃有些詫異地看著她的背影,嘴裡嘟噥了兩句才跟了過去。
玉壠煙走進御書房,燈影裡耶律重瑱端然而坐,正在案前批閱奏摺,一身白衣,靜穆素雅,宛若神祗。他身邊並沒有清束子在,她的心舒擔了一些,碰到清束子在他身邊時,她總無來由的有些不自在。她跪下扣拜,他讓她起來,叫長貴取來一個蒲團讓她坐在他旁邊。轉頭看見那隻精巧的金絲籠,放在他案前,籠中的小白鼠見到生人,用一雙圓溜溜的眼晴警惕地看著她。感覺一股陰氣從背上升起來,她竟不敢與小白鼠對視,這隻小白鼠大概壽命會長一點吧,她自嘲地想。屋裡格外寂靜,她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他仍在看摺子。
“皇上叫奴婢來有什麼事嗎?”才幾日功夫,他們之間的對話竟生疏了許多。他放下了手中的摺子,“有幾日沒見了,朕想看看你”,這樣直接了當的藉口她怎麼會信,她只是低著頭,等他下一句話。
“朕賜婚於韓謄和湘兒,你覺得如何?”他問。
“很好。”她爽利地答道,心裡明知道大婚已不能舉行。
“朕也覺得是天賜姻緣,郎才女貌。”說完他看了一眼她,她仍低著頭,唇角緊
抿,心裡卻在想,郎才女貌還勉強說的,但天賜姻緣就有點牽強附會,難道他賜的婚姻就叫天賜?聽到他停了停接著說,“不過好事多磨,韓謄竟染了風寒,朕已叫
御醫診過,說病侯不輕,如不認真調製,倒有性命之虞。朕這些天雜蕪糾纏,也沒分身去看望。只吩咐御醫,好生給他治病,婚事不必急,等病好後再議不遲”,說完,見她一臉沉靜地回道,“皇上不必擔心,韓公子一定吉人天相。”“但願如此。”
雖然知道大婚勢必延遲,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