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車。
王建安露出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不信咱倆打個賭?放心。姐夫再告訴你一句,這話我一般人不告訴。知道我為嘛能這麼忍你姐?”
“說。”
“媳婦這種生物,是用來疼的。你對她好的開你像少了什麼,她自己都不自在。就你說的那慕名而來的小助理,那算什麼?不用瞎想。”
楚亦鋒不服:怎麼能不擔心?你就是瞎放心放的,所以我姐弄一汪海洋噁心你。
這畢月比他姐還牛,年輕漂亮,他媳婦現在那身段……關鍵他太知道了,畢月還喜歡長的好的!
楚亦鋒打電話給楚亦清,他姐還開會呢,比他媳婦還忙。
不過在聽說怎麼回事兒後,居然電話裡一邊罵姐夫,恨不得見面就要弄死似的,一邊呵斥道:“等著,馬上到!”
王建安往大堂沙發上一坐,端著青瓷茶杯抿了一口,還不忘扭頭看了眼窗外那灰色轎車開走了。他搖了搖頭,笑了:
小舅子啊,姐夫就不告訴你面子不重要。
聽起來他挺丟人,這麼多年丟了很多面子。可人這一輩子,面子多少呢,命卻只有一條。
他王建安非常確定肯定:
外人要想撩他面子試試?他媳婦先不幹。
誰想撂倒他,他的亦清會擋他面前。
他有什麼危險,他的妻子,那個讓他丟了很多面子的女人,敢丟了命護他。
王建安想到這激動了,眼圈兒都有點兒紅了,滿腔大男人胸懷:除了父母,你說還有誰能這樣待他?兒子都白搭,就他媳婦。對她好怎麼了?受她氣算啥?他就嘮叨嘮叨她的不好而已,根本不過心。
……
樓下傳來楚老太太看電視的聲音,罵楚亦鋒的聲音,楚慈問怎麼了的聲音。
畢月趕緊正襟危坐。想想不對勁兒,又去拽滿床亂爬的倆孩子。一副要陪孩子們玩的架勢。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楚亦鋒推開了臥室門,舔了舔唇,一看那娘仨一副一夥的狀態,倆孩子也小沒良心,平時爸爸爸爸的,現在居然只回頭掃他一眼就忙著搭積木。
畢月:“小溪,別推啊,推倒了。”
小龍人遞給畢月一塊:“媽。”
“噯,乖。”
楚亦鋒雙手搓了搓臉,像是自言自語找話:“我喝的有點兒多。兒子怎麼樣?頭上那包沒事兒吧?”
畢月搭積木的手一頓,又裝沒聽著該幹嘛幹嘛。
“問你呢媳婦?”
畢月板著臉抬眼一瞟。
就那看陌生人的冷冷眼神,冷的楚亦鋒瞬間受不了了,兩大步躥上前,一把拽住畢月胳膊:“媳婦,我、今天我錯了,別這樣,啊?”
畢月甩胳膊。
越甩,楚亦鋒拽的越緊:“我錯了。我真錯了!”有些喊的音調,喊完就一歪,直接腦袋扎畢月懷裡,兩條大長腿在床下耷拉著,積木譁下就倒了。
小溪心靈又受傷了,她搭了好半天兒。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爸爸像跟她承認錯誤似的扎媽媽懷裡。
小龍人很直白,很粗暴。為了表達積木被毀壞的不滿,撿起一個對著楚亦鋒的後腦勺就扔了過去。
“啊!”
畢月卻一直歪著頭捂著半邊臉看旁邊。
等楚亦鋒衝兒子呲牙咧嘴完,再去看他媳婦。看見畢月哭受不了了。要知道畢月在他心裡一直很皮實,有時候跟男孩兒性格似的。
楚亦鋒這回不光悔過了,畢月那眼淚刺激他恨不得希望自己趕緊擬出一份不平等條約,他都簽上,從此以後當牛做馬。(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六七零章 過渡的挺好
有首歌是這樣唱的:
愛了也好,恨了也好,亂了也好,散了也好,只想問我對你好不好。
來了也好,走了也好,瘋了也好,痴了也好,其實你給我一點也不少。
我們都太驕傲,太在乎誰重要;比較那付出,只有增添了煎熬。
其實我願陪你耗到老,和你哭又笑就好。
進入了婚姻少了風花雪月,多了愛要慢慢嚼,慢慢嚼,慢慢嚼……
偌大的床上,畢月和楚亦鋒面對面的躺著,不過今天他們中間隔著兩個孩子,他們愛情的胖結晶們。
楚亦鋒會小心翼翼觀察畢月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