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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部分

,一般試用時表現都好,有期待嘛。既能打破期待,還能讓她白乾。

“是,楚總,我明白了。”

楚亦清乾脆躺在沙發上午休。小張默默收拾好桌子出去了。

在小張心裡,她沒有是非,作為優秀的手下,她也認為就該如此。

當年橋樑建設那個專案,楚總也讓地方上一當官家的兒子給暗算到差點兒摺進去,舉報楚總的行賄材料都準備好了,也差點兒沒有今天的四海集團。

私下裡你來我往,你死我活,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當面卻要握手,坐一個飯桌上談笑風生。

最後以折騰進去兩個敢在專案上受賄對方錢的官兒,這才算拉倒,才有了之後的資金,有了今天的四海集團。

她見慣了,麻木了。就李春蘭那點兒事兒,是經她手辦的最小的事件、最小的人物。

雖說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可那又如何?她小張就知道,如果有一天,無論她家裡還是她這個人出事兒,丈夫都不一定能指望上,可楚總就會拼盡全力幫她、護她。

幹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她只需要忠於。

而汪海洋在花了兩毛錢打了個電話後,他又去鄰居家找到女兒,重新回了家。

領女兒就是怕還無休止的爭吵,卻沒想到李春蘭已經換上外出的衣服,冷冷淡淡道:“晚上你給她做飯。”

汪海洋知道,這是又出門找工作了。質檢員資格被取消,又不認可不是特別好的班,怎麼可能能輕鬆找到活呢?

等到他吃了幾片消炎藥睡了一覺,他又出門去了小賣部打電話。而這一次,楚亦清接了,接起被關心的問道:“你還好嗎?”

她低落回道:“海洋哥,能請我吃飯嗎?見面細聊,行嗎?”

這麼回話,這是情況不好啊。打她了?罵她了?離、離婚了?

汪海洋想到離婚心口一顫:

“行,去哪?”

“上次咱們去那地方。”

上次去那地方?貴啊。

汪海洋回了家,急匆匆給女兒熱了飯菜,囑咐了幾句話,翻到存摺去了對著衚衕口的銀行,在銀行沒下班前取了五百塊。

而掛了電話對著鏡子抹紅嘴唇的楚亦清,忽然畫著畫著面露憎恨。

現在問我怎麼樣?早想什麼了?不可靠的男人,跟當年一樣一樣的。

我讓你打我家王建安,只折騰的你們生活窘迫,沒有負債累累,都算我手下留情!

她的腦中,又浮現起那天王建安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模樣。咬牙切齒:她丈夫只有她能欺負,剩下誰都不行。

第六一二章 只是一場錯以為是(為盟主太古尊無影的小號和氏璧+)

對於楚亦清來講,這頓飯、沒什麼意義。

她傾聽比較多。

吃著三百六的飯菜,楚亦清只對汪海洋道:

“我現在已經是半離婚狀態,不需要多久,恐怕就得辦手續了。”

瞧,對面那男人立刻愣住,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甭管汪海洋樂不樂意,她楚亦清都因為和他綁一起才有的今天。

而男人啊,尤其心思複雜的男人,他恐怕得把她離婚這後果、這責任,主動綁在自個兒身上。

聽,對面那男人開口了:

“亦清,都怨我,如果不是我回京都頻頻找你,我……其實你不該如此,女人離婚會被人嘲笑的,比我要艱難。”

她能說什麼?

“都是緣分罷了。跟誰分手,跟誰相聚,緣聚緣散都是天意。

今天我告訴你這事兒,只是想說,你再見我,不用躲躲藏藏了。

本以為上次那樣結束,你不會再見我了。

其實主動提出再見面,也是為了讓你看見我好放心。我還好,還是老樣子。”

想起上次話說的那麼絕,汪海洋臉色微紅,感情的事兒,有誰能說的清?意味深長道:

“我也是真想見見你,確認一下你怎麼樣。一直出差所以……”

楚亦清站起身,她只動了跟前兒擺的冷盤,其他乾脆沒動筷,衝汪海洋笑了笑:

“改天吧,我是很方便,如果你也方便的話,改天再約。我晚上還有個電話會議。

其實那個盆景……

海洋哥,你當時就該跟我說。

畢竟是因為我讓你升副處會更難一些。不過你的才華在這,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