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爺供起來,幹啥啥來錢。
我這半天吶,半拉腦袋疼,就感覺跟做夢似的,別看沒見著錢,但是心裡忽悠一下,忽悠一下的。
唉!
可是你說,我咋覺得也跟大妮兒可操心了呢?一點兒沒覺得趁這麼個閨女享福。
她能掙錢,她也能往死裡氣我。”
這劉雅芳音量一降下來了,正常地那麼像嘮家常似的說話了,畢鐵剛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水,也平靜道:
“你就是沒事找事。一天竟瞎摻和,哪都有你。你可不累得慌咋地?”
劉雅芳承認地點點頭:
我死嘍閉眼那天,備不住就不瞎摻和了。
那不是控制不住嗎?
咱家丫頭,天冷天熱都不知道加衣服的選手,我都惦記慣了。
再說不說這事兒,你瞅瞅她那樣兒,都說我跟她操心。跟我說話啊,從來沒個好態度。
一整跟她想的不一樣了,那小脾氣上來,跟我說話擰眉瞪眼的。
你說她跟別人咋不那樣呢?
跟別人,人家聽不懂,她也有耐心再說幾遍。到我這了,知道我不能不搭理她啊這是!”
畢鐵剛毫不猶豫評價道:“那是因為你說話不著調。”
劉雅芳急了,急著解釋,往裡坐坐掰扯道:
“不是。打比方吧,你看就像剛才我說她。
我一出門看見她和大山那媳婦站門口嘮嗑呢,我還是過後、過後人家都走啦,我拽她偷摸尋思囑咐兩句,讓她少和那個戴寒菲嘮。
瞎嘮啥啊?跟那樣人,能學來啥?
我不是怕給咱閨女教壞了,她這不是會處物件了嘛,再瞎聽瞎學的。
我也不是瞎操心。我不管誰管?現在這小年輕,可不比咱們那時候。
哎呀,我一尋思就成宿成宿睡不著覺,一尋思她要是私下跟那個楚亦鋒在一起就心口跳。
你瞅瞅那大道上,好信兒你再黑天兒去咱家跟前兒那公園瞅瞅,也不要個臉了,我都替他們害臊。
都不知道是誰家孩子,家裡也不管管,又摟又抱的。
結果你猜怎麼著?我這頭話還沒說完呢,就這麼的,”
劉雅芳拽過畢鐵剛衣服袖子使勁一甩,表演了一下:
“就這一出,使勁甩開我手,還說我煩人,倔答倔答就走了。”
說這個,畢鐵剛沒吱聲。他這一不吭聲,劉雅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