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學堂很好,應該掌握在手裡,但是對於能發揮多大作用還是懵懂不知的。
這個世界上只有劉厚才知道這個學堂意義有多大,影響有多深遠。有了這個學堂,以後就不會再出現“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這句諷刺的話了吧?
有了這個學堂源源不斷地輸出各類人才,蜀國後期人才凋零的局面就再也不會出現了。若干年後,這裡輸出的人才無論質量或數量,都將不輸於佔據中原文風鼎盛地區的曹魏集團,用後世的話說,這叫做不輸在起跑線上。
劉厚是學堂裡的一個特殊的存在,他名譽上是學生,實際上是幕後的老師、學術權威。他當然沒興趣去上那些基礎課程了,所以經常逃課。
對於劉厚的逃課,有些老師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也有些負責任的老師不幹了,這個年代還是不乏不畏強權的人的。於是,就有些老師找劉厚麻煩,勒令他按時去上課。
這不,就有個劉老夫子,教物理學的,找上劉厚了。說起這個劉老夫子,他本來是一個鄉間教書的老夫子,但是這個人和一般只死讀聖賢書的讀書人不同,他從小就酷愛各種奇淫巧技、機關機巧的東西。
還在荊州時,左慈師徒被劉厚逼著去給劉備派來的人上課時,這個老夫子不知道怎麼知道了這件事,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法門,也混進來聽課。結果一聽就著迷了,一發不可收拾,成了左慈的忠實粉絲,並由荊州一路跟到成都來。
經過幾年的學習,他的物理學知識算是學有所成了,也在學堂謀了份教書的活計,繼續他的老本行。所不同的是,他現在教的不再是四書五經,而是初級物理學,什麼力學、簡單機械原理等等。
對於能將自己最喜歡領域的知識傳授給世人,他打心裡開心,所以工作勁頭很足,人也很負責任、很刻板。所以發現自己班裡名單裡有個經常曠課的主,哪裡能容忍。即使他知道這個曠課的搗蛋鬼是小主公,還是在一忍再忍下,終於爆發了。
這一天,他找到了劉厚,顯然是興師問罪來了。劉厚聽他說明來意,一時竟不知道怎麼解釋。劉老夫子滔滔不絕地給他訓話,講遍了什麼“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什麼“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什麼“君子曰:學不可以已。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冰,水為之而寒於水。”等等道理。
正當劉厚不厭其煩,暗自腹誹“我是你祖師爺,你在我面前講物理和在我二叔面前耍大刀有什麼分別?”時,正好左慈有問題來請教他,他馬上眼前一亮,千年擋箭牌來了!
於是,他向劉老夫子拱拱手道:“多謝夫子關心,厚亦明白‘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的道理。”聽到這句劉厚無意中剽竊的對聯,劉老夫子眼前一亮,心裡正暗贊:“好句子,沒想到這小公子果然如傳說中的出口成章。”三國時還沒有對聯的說法,類似的東西他們稱為“對偶句”。
“可是,你教那些內容,我早就跟左師傅學過了。你也知道,左師傅也是我的師傅,說起來我們還算是師兄弟呢。這不,左師傅又來給我授課了,你看。”說罷,劉厚指著左慈給他看。其實左慈是來請教的,不是來授課的。
“劉老夫子轉頭一看,真的是左慈來了,連忙拱手行禮。兩人年紀雖然不相上下,但是左慈對他有授業之恩,劉老夫子見到左慈,一向都是執弟子之禮的。
左慈也向他拱拱手算是還了禮,也不理他,拉著劉厚就要往裡面走,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這個劉老夫子卻不識好歹,叫住劉厚不依不撓。
劉厚無奈,只好讓左慈等等,然後對劉老夫子說:“那這樣吧,你不信的話,你儘管出題考我,如果難倒我,我就跟你回去上課,如何?”
“好。”劉老夫子二話不說,就開始搜腸刮肚將平時課堂上測驗、考試的題目一一問出來。結果可想而知,徒孫考祖師爺,能有什麼好結果,全部給劉厚信口拈來就回答了。
到了後來,這個劉老夫子連一些平時困擾自己的難題和自己研究的課題都提了出來,劉厚都能給出很好的答案或解決方案。驚得他目瞪口呆,才知道原來自己這個“小師弟”水平實際上可以做自己的老師了。
不理還在發呆的劉老夫子,劉厚就被左慈拉走了。類似的場景也發生在其他科目上。但是劉厚是這些數、理、化、地理、自然科學的祖師爺,自然能輕鬆過關。
唯一不能過關的就是國學內容。劉備派了蔣琬親自抓劉厚的學業,這個學業當然是指傳統的國學了。所以,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沒有逃課的藉口了,來自後世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