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分之五十五的地產股和百分之十的銀行股別給我私吞了,那是你們送給我的!我這次回來拿!
之後他一去數年,始終不再見我,偶爾聽敖宸提及他在部隊受訓、很優秀。當再見,是在四年前,他在敖宸和如雪吵的不可開交的那天,踱進門來轉了轉,似忘記了小時候的事,蹲在我面前笑著說,奶奶,我想這個家,您要照顧好身體,我四年後再回來看您。那雙藍眸子一直綻放傲慢不羈的笑,一直笑,然後很坦然的離去了。
然而四年後再相見,他是帶著如雪回來的,一家三口非常幸福,對我說,‘他不在乎外孫與親孫的區別,只要幫如雪重新站起來’,表現很泰然。而敖宸,也如我和斯年期望的那樣,參軍,去美國鍛鍊,一手掌舵埃弗森,娶親生子,不知自己的身世……”
說到這裡,她艱難輕抿乾枯的雙唇,吃力的換氣、緩氣。
“奶奶,其實當年你將我和廷軒私下掉換,沒有與小姑姑當面直說,就是想在與小姑姑不產生任何財產糾紛的情況下,保有一個流有敖家血的孫子。這樣一來,兩家皆大歡喜,誰都懷疑不到誰的頭上,沒有任何糾紛。但你沒想到沈斯年認識自己的孩子,也沒想到廷軒一睜開就是一雙藍眼睛,所以你的秘密被他發現了。或者說,他就是看著你換孩子的。”敖宸臉色沉重,一雙幽深的黑眸如無底的深潭,深不可測盯著老太太的臉。此刻他只覺得自己被人一掌拍向了地獄,從一個深淵跌向另一個深淵,都弄不清楚到底誰說的才是事實。
鄭仕權說他是被抱養過來的,他的身體裡流著鄭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