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只可惜錯了,”火夕一臉遺憾的表情, “我含在醫院守著你是因為我是你的保鑣。”
保鑣“她?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自韓役展的唇角逸出,”哈哈哈……“笑得太用力 ,不小心又弄痛了傷口,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唔“──火夕無關痛癢地秋著他,不發 一語地任由他笑個夠。
他伸手撫了撫貼了紗布的額角,“對不起,我太無禮了。”
“無妨。”她不在意。“不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知道原因。”
“咳咳,”清了清喉嚨,他才又開口,“你說你是我的保鑣?”紫眸裹仍殘留有笑 意。
“有什麼不對嗎?”她不動聲色。聽他那麼一說,她已經明白泰半了,又是一個低 估女人能力的男人!
韓役展微笑,“恕我直說,我不認為一個嬌小的弱女子可以保護我的安全。”
他有生命危險嗎?即使有,他相信自己來應付就已經綽綽有餘。
嬌小?弱女子?火夕低頭看了看自己,這倒是頭一坎有人這麼形容她,天知道以她 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高和自小勤練武術培養出來的矯健身手,可能辱沒了他所用的形容 詞。
“難道投有人告訴你不能小看女人?”她的語調襄嗅不出一絲不悅。
韓役展歉然一笑,“我無意貶低女人的能力,只是認為男人不應該躲在女人背後。 ”
“這和男女性別無關,事實就是我受聘來保護你的安全。”她只是陳述事實。
反正,多說無益,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何必急在一時。
“誰聘用你的?”不會是自己吧?韓役展想。
“你表哥。”
他蹙眉思索,“你是指叫韓頌白的人?”今天來了好幾張生面孔,他根本一個也不 認識。雖然名義上,那其中有他的外公、表兄、表妹………:可是他完全沒有印象,反 倒是醒來第一眼瞧見的火夕是他惟一感到熟悉的人。
“嗯!”
韓役展的紫羅蘭色眸子漸漸漾深,“究竟是什麼人想殺我?”他一點概念也沒有。
“目前不知道。”她並沒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是他做了什麼致命的事嗎?“他們要殺我的原因是什麼?”
火夕掏出一張打字信遞給他。
接過那一張信,他低頭迅速瀏覽過後,再度抬眼望向火夕,“勒索三千萬挪威克朗 ?太無法無天了。”紫色的眸子裹燃起紫色的火焰。
她微笑以對,“有同感。”那種只想不勞而獲的人,根本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過,她相信事實不會這麼簡單。“蜘蛛”殺人的代價不貲,並不是尋常人可以僱得 起世界級殺手,而且,那也不划算。
“而我並沒有答應他們的要求,所以他們要殺我!”難怪他的右手臂上有槍傷的痕 跡。
表面上看起來是這個樣子,火夕道:“應該吧!”
韓役展好象絲毫不擔心失去的記憶,也沒有一般人得失憶症所會出現的茫然無助和 害怕。他太過於鎮定了,即使在聽到有人要殺他的事之後也依然如此。
“夕,你也住在挪威嗎?”韓役展的眉宇始終打了個小褶。
他怎麼對她感到興趣了?“德國。”火夕直接道。
還好,不是很遠。“在兇手還未捉到之前,你會一直在我的身邊,沒錯吧?”
不論她是否能揪出兇手。他部希罜把她留在身邊,在這值對他而有幾近完全陌生的 地方,至少有個人令他感到比較熟悉。
他的口氣不像是期望她揪出兇手、保護他的安全……“沒錯。”而且,他那雙紫羅 蘭色的眸子似乎在傳遞著某種訊息,是她所不知道的。
“那就好。”他吁了口氣,英俊粗獷的臉上明顯流露出疲倦。
火夕眼尖,發現了他神色間掩不住的疲倦,“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也 難怪,他的身上有那麼多大大小小的傷。
“要走了?”才浮起的慌亂瞬間被抑下,他展現出來的是超然的鎮定。
火夕拉了張椅子到窗戶邊坐定,“我說過我是你的保鑣。”言下之意即是她必須寸 步不離地跟在他的身邊,以防殺手有機可趁。
“冬火保全集團”承接的工作十分廣泛,怡面上自大公司的保全系統、私人住宅安 全防衛至私人保鑣,檯面下則有整連的傭兵步隊從事暗殺行動。從古至今,“冬火保全 集團”所承接的每一項工作都有十分完美的結果,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