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手法來判斷,歹徒顯然是 精於槍法的人,才能在長距離下開槍,而且不會偏離準頭引起騷動。

“歹徒是在一棟商業大樓五樓的男士冼手間內開槍的,當天出人那棟大樓的人員既 多且雜,恐怕無從查起。”火狸作了詳盡的報告。

火夕又問:“極怎麼說?”

“目前在挪威境內停留的世界級職業殺手只有蜘蛛,但是行蹤不明。”她一絲不苟 地報告自御極那兒獲得的機密資料。

關於這方面的資料取得,一向是御極的專長,也在他的管轄之內。

這就夠了,火夕的眼中精光畢露。

***好不容易打發了所有人之後,病房內終於只剩下韓役展和那個有著四簇火焰紋印的 美麗女子。

他記得她叫火夕。在他被許多陌生人圍住的時候,她始終是一副優閒的模樣倚牆而 立,卻又彷佛蘊藏著無窮的力量般蓄勢待發,像頭美麗危險的美洲豹,今人不敬小覷。

他知道她在捍衛自己。一個女人會如此在意另一個男人的安危,通常只有一個理由 ──兩人有很密切的關係。

第一,兩人的年齡差距不大;第二,兩人的髮色、眼瞳顏色不同;第二一,兩人的 姓氏也不同。所以,綜合以上三點他們應該沒有血緣關係才是。

摒除了血親這一層關係,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情侶或者夫妻。他並不討厭 自己得到的結論。

火夕踱到床邊,見韓役展仍是百勾勾地盯著自己看,興味大起,“為什麼這麼盯著 我瞧?”如果盯著自己的是女人,那她還可以理解。

就在她來到韓役展觸手可及的地方時,他迅速地拉下她,並且毫不猶豫地吻住她。 兩人的氣息淺淺地交錯著。

事情完全不在火夕的預料中,一回過柙來,卻察覺到他靈活的舌正在自己的口中翻騰、肆虐,並且糾纏住她的舌不放。她像座石雕像似的既沒反應也沒反抗。

良久,韓役展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他早就想知道吻她的感覺,這會兒願望終於實 現了,雖然渾身的傷口都開始疼了起來,但是,值得的。

捂著唇,火夕白皙俊美的臉隱隱染上兩抹淺淺的魟暈,這並不是她的初吻,不過, 倒是第一次被吻,而且還是這等火辣辣的接觸。

火夕稍稍平復了急促的心跳,找回些許沉穩,“你為什麼這麼做?”她不解。

他的接吻技巧很高明,顯然並未受到失憶的影響。

“為什麼?”他笑了開來,紫羅蘭色的眸子染上溫暖,更顯得迷人,“就只是想吻 你啊!你的問題頁奇怪。”他英俊粗獷的五官散發著純陽剛的男性氣息。

韓役展理直氣壯的口吻差點說服了火夕。

不對,他沒有權利吻她。她蹙起眉毛,“你不能吻我。”她對這種說法真有點無法 適應。

雖然感覺有點陌生,不過,他喜歡吻她的感覺。“什麼?”他沒聽清楚。

“你不能再吻我。”她又說了一坎。這一次她沒有出手打他並不代表下一次也不會 。“為什麼不?”情侶或夫妻間接吻是很正常的。“你在害羞嗎?”他想,這是惟一 的解釋。

害羞?誰害羞來著?火夕的沉穩悉數回來了,“保守的中國人並不時興用吻來打捎 呼,而你和我都是中國人。”即使他那金髮紫眸的外表看起來不像中國人“那不是打招 呼。”她是在生氣嗎?氣自己忘了和她有關的一切人事物。

不是打招呼,那是什麼?她猜不出他腦中的想法。“那是什麼?”

“情人之間的吻。”韓役展的語氣再自然不過。一定是因為失去記憶的關係,他才 會忘了吻她的感覺,但是,從現在開始不會了。

情人之間的吻……他們什麼時候成了情人了?火夕眉宇閒鎖丁愁,“我們不是情人 。”看來那場人為車禍不僅今他喪失記憶,也撞壞了他的腦子。

“夫妻?”他又不是故意忘記的。

“不是,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為什麼你會這麼以為?”有一小簇火焰在她的 黑眸之中飛舞,平添些許詭異的氣息。

她的情緒有些捉摸不定。就像此刻,他根本察覺不出她是不是在生氣。“聽說你在 這兒衣不解帶地守了我三天。”

火夕承認,“嗯。”

“如果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麼願意在醫院等我醒過來?排除了我們有血緣上 的關係外,就只有情人或夫妻較為符合了。”他說出看法。

依常理而論,的確是如此。“很好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