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僅僅不著痕跡地避重就輕,“世界排名第七的職業殺手”蜘蛛“ 目前在挪威境內,我想他就是動手殺你的人了。”
“誰僱用他的?”他並不胡塗,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
“得等”蜘蛛“現身來說明了。”她並沒有說謊,的確是要“蜘蛛”才能指認出主 謀者是何人,不然,就只有逼主謀者主動現身。
“掌握他的行蹤了嗎?”韓役展正色道,“就由我來做誘餌吧:”
“也行。”她有把握不論在何種危險的情形下,自己都可以讓他毫髮無傷。
“那我們什麼時候行動?”火夕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過,他很高興。
她上上下下審挸丁他一番,慢條斯理地道:“等你傷好。”
“我反對。”一個蒼老的嗓音突兀地響起。
火夕露出一記頗富興味的淺笑,她還在想那人什麼時候才會出聲阻止呢日韓役展旋 身面對聲音來處,“外……公:”語調有些許生疏。
“韓老先生。”火夕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和突然出現的韓定打了招呼。
若非早知道韓役展是混血兒,她還真難想象黑髮黑眸的韓老先生居然和臃有一頭耀 眼金岌、深情紫眸的韓役展有血緣關係。
“我反對役展去涉險。”韓定的語氣毫無轉圜的餘地,眸底有抹搪憂浮了上來。在 得知役展發生車禍命在日一夕的訊息時,他的心跳幾乎要停止了,這種經驗一生只要一 次就足夠,他不想再來一次。
“外……公,我會自己多加小心的。”雖然明知道此人是自己的至親,可是,他始 終對這一切感到陌生,對每個人都存有些許戒心。除了火夕以外。
“自從你母親去世之後,我就只剩下你了,外公已經老了,再也禁不起失去親人的 痛苦,答應我你絕不會輕易涉險。”剎那間,頭髮斑白的韓定似乎又老了好幾歲,“答 應我。”
火夕像個沒事人地站在一旁,她本來就不打算讓他當誘餌,也不需要。
面對外公誠摯的懇求,韓役展躊躇了,紫羅蘭色的眸子裹滿是為難,念頭也有些動 搖了。
火夕把握恰當的時機,“既然韓老先生都這麼說了,我看你就答應了吧!別讓韓老 先生時時刻刻為了你的安危操心。”
韓定頗感意外地瞄了火夕一眼,難道他……早就發現自己的蹤跡了?那麼他也一定 知道自己會阻止役展以身試險,所以,他剛剛才會同意役展的提議,因為他明白有人會 阻止的。
若真是如此,那麼這個年輕俊美的人夕肯定是個絕頂聰明且難纏的人物,他很慶幸 不必與地為敵。
韓役展不耐煩地爬過頭髮,揚起的金色髮絲抖落一室的燦爛,“我答應就是了。”
韓定喜上眉梢,“如此一來我就放心了。”再加上火四少的保護,真可算是萬無一 失了。
有個疑問自韓役展醒來後就一直擱在心上,“我的父親是誰?”為什麼他所看過的 資料裹都沒有一絲一毫關於父親的紀錄?
韓定沒有回答,目光瞟向一旁的火夕。
瞭解地一笑,火夕轉身打算上樓去,“兩位有事要商量,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她 又不是反應遲鈍的人,當然明白韓定那一眼所代表的意義。
不過,她才走了兩三步便被人拉住。
韓役展伸手將火夕拉回身惻,“不必離開,就這麼說吧,外公!”他不認為有什麼 事是火夕不能知道的。打從他自昏迷中醒來看見她,他使決定信任她。
火夕想扯掉他的手,卻又怕用力過猛會今大傷初愈的韓役展再度受傷,“你還是放 手吧!你們談的是私事,我並不適合留下來。”
他的手纏上她的細腰,擺明了不妥協,“沒有人會比你更適合瞭解我的事。”
韓定和火夕俱是一怔。
也許是因為韓役展醒過來第一個接觸的人是火夕,所以才會對火夕產生投有理由約 依賴感,韓定在心中安慰自己,一顆心卻又在視線觸及韓役展纏在火夕腰際的手時,隱 隱不安了起來。不……不會吧!雖然火夕比多數的女人還要漂亮出色,可他畢竟是個男 人啊!役展不會對他產生不尋常的情愫吧!
韓役展將挸線調向外公臉上,他也不是對父親特別有印象,只是好奇為什麼他的父 親連個名字也沒有留下,彷佛不曾存在過。“我的父親是誰?”
“我不清楚。”經過一番斟酌,韓定還是認為暫時保密是最好的方法。
火夕知道韓定說了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