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棘手了。“你打算放棄?”夕是愛韓役展的,而他希望夕能幸福快樂。
“難道要我當第三者?”牠的聲音出現微微的顫抖,她不能。
“你愛他,而他也愛你,你們本來就該在一起。”火敵理直氣壯地說。
牠的心痛更甚,“而他現在愛的人不是我,是那個相戀三年的女友。”
火敵霍然轉身,“我去找他說。”不論韓役展是否忘記這幾月來所發生的事,他都 不允許他辜負夕。
火夕拉住他,“別去。”
“如果他負了你,我會殺了他。”火敵帶傷的俊臉籠罩在殺氣之中。
“另一個女人是無辜的。”現在的她只想儘快離開醫院,離開挪威。
火敵的怒氣四處流竄,“你不也是!其它女人幸不幸褔我一點也不在乎,即使會今 許多人不幸,我也要你擁有幸褔。”
火夕的眼中隱隱有淚光閃動,她撲進火敵的懷中,緊緊地擁住他,“二哥,我們走 吧!”
他也摟住她,“夕,再等一會兒。”這是二十多年以來,夕頭一遭叫他二哥。
“走吧!”她被抑住的痛苦即將破閘而出。
火敵又看了緊閉的門一眼,晚點再來找韓役展談也行。“好吧!我們走,”
***“砰咱:”
火敵怒不可遏地踹開病房的門,踩著重重的步伐走近病床,渾身周遭彷佛燃起熊熊 的火焰,灼人於無形。“夕她回法蘭克福去了。”
原本坐在床沿的莎曼珊被來勢洶洶的人敵嚇得花容失色。
坐在床上的韓役展伸出友誼之手,“我聽幻斂說過你是火二少,上一回在紐西蘭的 舞會上和你失之交臂,一直令我深以為憾。”那個舞會上他只見到了火四少。
“四少有急事嗎?為什麼急著回去?”
火敵無視於他伸出的手,幽合的眸子裹醞釀著風暴,“你愛這個女人?”
莎曼珊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韓役展縮回手,不疑有他地承認,“是的,我打算出院後就開始籌備婚澧。”
“你忘了你自己說過的話,我可沒有。”火敵的聲音出奇地冷。
“我說過什麼話?”
“不久前你還信晢旦旦地說你愛夕。這會兒卻要和她結婚了。”他瞟了莎曼珊一眼 。韓役展大吃一驚,“我愛四少川怎麼可能?四少和我一樣是男人啊!”
“夕是貨真價實的女人。”火敵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火夕,“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失去 了這幾個月來的記憶,你都必須為辜負夕而付出代價。”語畢,他伸手輕易地攫住了莎 曼珊美麗的脖子,近乎殘酷她笑了笑,“只要我一使力,她立刻就會呼吸困難,窒息而 死。”
莎曼珊被火敵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震懾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渾身不停地發抖。
“不要傷害她。”韓役展道。
火敵的手一點一滴地縮緊,“你還是多替你自己操心吧!”
“救”“命……”她發出的聲音十分細小,根本傳不到病房外。
韓役展拔出左手臂上的針,迅速下了床想阻止火敵,“莎曼珊不是我的女朋友。”
他不為所動,“想用緩兵之計?”
“我真的不是……總經理的女朋友。”她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是真的打算殺死自己 。“是我請她來扮演我的女朋友,和我合演一齣戲。”韓役展的身體仍有些虛弱。
“你們認為我會上當嗎?”火敵的聲音緊繃,他的左手仍鎖住莎曼珊的脖子。
他急忙說出足以說服他的事情,“我並沒有忘記這幾個月來所發生的事,更不可能 忘記我是多麼地深愛著夕。”
火敵挑了挑眉。
韓役展又雉級說了下去,“你曾經用手銬把夕銬在我的床上,沒錯吧!”
他的手放鬆了一些些,“這件事也有可能是經由別人告訴你的。”
莎曼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你和我打了一架就只是為了測驗我夠不夠格當你的妹婿。”他又舉證。
火敵的手離開莎曼珊的脖子,轉戰到韓役展胸前,右手立即往他的肚子上招呼了一 拲。“這是讓夕傷心難過的代價。”
“唔!”韓役展悶哼了一聲。
“你最好有個好理由。”否則他可不會輕易罷休的,他是頭一次看見夕那麼傷心痛 苦。
韓役展退了幾步跌坐在病床上,“夕從不曾說過她喜歡我那一類的話,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