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望自己的女兒,又望了望風子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關上房門,諸葛誕嘆氣連連,一副心憂的模樣,又從架上取了傷藥,自己和水服下,這才回頭瞪著風子嶽,搖頭不已。
“什麼人讓你們在白鹿書院面前私鬥?”這時候諸葛誕面色威嚴,開口說話,“我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既然加入白鹿書院,就要守我書院的規矩!”
當即就有人驚撥出聲,不禁都開始為風子嶽捏了把汗。
“季少宮主,我還沒說你輸了要付出什麼,你就想動手麼?”
她的目光陡然發亮,“所以,你今日故意挑釁,就是想激怒於他,將他斃於手下?”
他自然知道風子嶽的潛力無窮,但這季三思的底子,他卻也清楚,這小子根本就拿靈藥和雙修之法堆出來的怪物,小小年紀,已經臻至武尊巔峰的境界。
誰知風子嶽卻是淡然一笑,“院長,學生自然知道白鹿書院的規矩,不過我與這為季少宮主並非私鬥,而是公開賭鬥,還要請你做個見證……”
季三思怒不可遏,一掌劈去,風子嶽袖子一拂,輕而易舉將他掌風化解。
季三思腳底的黃土,支撐不起這驚人的氣勢,竟是崩裂開來,延綿出幾道如蛛網的裂縫。
原本平靜的空氣,似乎忽然一緊。
已經成名的高手,他並不放在心上,總有一天,自己能超過他們;新銳新秀,像季三思這樣的,他也有把握能夠趕超——只有這風子嶽,他第一眼瞥見就不舒服,有一種永遠無法超越的陰影和預感在胸中盤旋,讓他極為不爽。
風子嶽淡淡一笑,他心中早有定計,到並不計較何時動手,當下點頭。
“風子嶽,你這是要挑釁本公子了?”
不過,他仍然沒有將風子嶽放在眼裡。他要讓他們看看,離花宮中人,跟這些世俗武者,有著何等有如天壤的區別!
連他接下這一指,都要倒退變色,這離花宮少宮主的實力,當真是深不可測!
管中流的眼中,閃現一絲異色,瞥了一眼諸葛誕,暗自搖頭,心中也頗為自得。五羊城第一武尊,也不過就是如此,不出三年,自己的成就定然能超過他……
風子嶽的實力,現在還無人知曉,但是,在一年之前,他連斬三位武尊,駭人聽聞!
早有人按捺不住,破口大罵,季三思冷笑數聲,忽然身子一抖,釋放出強橫的氣勢!
他的目光,變得冷冽而可怕,冷冷地望著季三思,“季少宮主,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你爹既然不會教兒子,那我就來教教你吧!”
此言一出,學生們紛紛叫起好來,剛才他們為季三思的氣勢所懾,一時說不出話來。如今聽到風子嶽如此尖銳的反擊,頓時感覺到渾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一不舒爽,胸口濁氣,排遣一空,忍不住就大聲歡呼。
“什麼愛好?”季三思的面色發冷,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微笑。
風子嶽瞥了他一眼,“你覺得你這樣的人,就值得我來挑釁麼?”
“這離花宮的季三思,只是為了天武試煉而來,不過幾個月功夫,就會離去,你又何必……”
拈花一指,天崩地裂,滄海桑田。這指法之中,暗含天地至道,可以說是後天武學之中,無限接近先天武學的一種,雖然只是輕輕拈指,但威力無窮又無跡可尋。
他剛才全力一指點出,被諸葛誕一袖化解,這一招交鋒,卻是自己佔了一點上風,心中更是得意。心道五羊城成名多年的第一武尊諸葛誕尚且不是自己的對手,何況是你這小小少年?
風子嶽淡淡一笑,“我倒是不想殺你,我還等著你像一條狗一樣承認自己是垃圾呢!”
風子嶽前途無量,對上這季三思卻未必能討得了好,何況這季三思的背後,還有離花宮這龐然大物,諸葛誕是存了息事寧人的心思。
剛剛與他只交手一合,自己就受了些輕傷。
季三思冷哼一聲,“你要什麼,儘管說來!”
諸葛誕見兩人都無異議,當下就讓眾人散了,又命書院之中幾位地位尊崇的老師,陪著季三思參觀書院,並安排住宿事宜,自己卻是拉住了風子嶽,急急拉到了自己的精舍之中。
天才?
最好季三思今日就能將他殺了,以絕後患!
“找死!”
他色迷迷地打量著齊小蝶,“這丫頭雖然姿色普通,不過身材曼妙,倒是一個採補的好鼎爐!跟隨了本公子吧!”
不過當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