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風子嶽,冷笑道:“至於你,也不過是僕役當中,稍微好些的而已!”
武尊!
風子嶽的面色變了。
季三思第三次撲擊而上,這次卻不再像前兩次一樣只是含怒出手,右手三指微曲,與拇指相扣,姿態曼妙,卻有洶湧勁氣從指尖透出,直點風子嶽的雙目之間。
季三思面色一沉,冷笑道:“好,那就看在諸葛先生的面子上,容你多活三日!”
“既然院長這麼說,我自是並無異議,就不知道這位季少宮主,意下如何?”
離花宮的武學,損人利己,純kao採陰補陽,以欺負弱女子來提升自己的功力,這種淫邪無恥的宗派,根本就是垃圾,早該徹底剷除才是。
“季少宮主,白鹿書院不得私鬥,你若真想跟我動手,那就籤一個賭戰之約吧!”
但是……風子嶽是不同的!
風子嶽微笑不語,卻聽諸葛憐在一旁幽幽出聲。
每一份實力,都來源於不懈的苦練與血汗。
“你真的是找死!”
“院長!”
他是人盡皆知的廢柴,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重生回來之後。他的身體,絕對談不上是上乘的資質,練武也並不容易。他能走到這一步,kao得從來就是艱苦的訓練和不要命的拼搏。
這分明就是離花宮絕學,拈花指!
人家也不過是十五六的年紀,輕輕鬆鬆就已經到了武尊境界,而他們,不過只是些武徒武士而已,好一點的,也不過才是武師。
季三思一掌劈出雖然未盡全力,但對方居然輕描淡寫將其化解,心中也是一凜,知道這個姓風的小子實力不弱,確有一套,也難怪就能連殺三個世俗武尊。
風子嶽的怒火滿溢,季三思也是面色鐵青,他自出道以來,有誰敢這樣當面侮辱於他,還牽扯到他的父親,他怒吼一聲,飛聲撲上。
天武民風尚武,若是公開賭鬥,有人公證,那就是生死不論。白鹿書院規矩再大,也管不到公開賭鬥這件事情上。
早有人看得清楚,接下這一招拈花指的,竟是白鹿書院的院長,五羊城第一武尊諸葛誕!
季三思冷笑一聲,“想不到我初到五羊城,就要開殺戒……哼哼,我看你小子也沒什麼好東西,這場賭鬥,你若死在我手下,就把你身邊那個醜丫頭給我吧!”
實力相差懸殊,人家要怎麼說,還不是由得人家!
被人指著鼻子罵自己連僕役都不如,就算對方是先天秘境弟子,驚才絕豔,但他們少年心性,如何能夠忍耐?
這種輕飄飄的頭銜,他風子嶽根本就不需要。
風子嶽冷冷一笑,“其實我也不要你什麼,只要你輸了之後,自承你就是個垃圾,你們離花宮的武學卑鄙無恥,也是垃圾就是了!”
“你敢辱我離花宮武學,還是趕緊去準備好棺材吧,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你的命!”季三思的目光之中,簡直就要噴出火來。
“好!”
白鹿書院的學生們,聽到連自己的偶像也這麼說,不由都有些垂頭喪氣,但風子嶽的下一句話,卻立刻又讓他們昂起了頭顱。
“住手!”
莫看他是偏偏佳公子的模樣,這一認真起來,也是氣勢驚人,身邊塵土飛揚,捲起騰騰煙霧,kao得近那些白鹿書院學生立腳不出,踉蹌往後倒去!
啪啪!
風子嶽冷冷一哂,“當然,你若是沒有膽子,那就趁早滾蛋!”
這時候從書院大門又走出來一人,身穿紫衣,嫋嫋婷婷,正是諸葛誕之女諸葛憐,她巧笑盼兮,微笑道:“今日是白鹿書院開學的好日子,何必約定三日之後再公開比鬥?也好讓五羊城中人,都一見風公子和季少宮主的英姿?”
齊小蝶是他的逆鱗,別說當日的仇恨,他還記憶猶新,就說是這一句調戲之言,風子嶽都會好好地教訓這季三思!
季三思七竅生煙,想不到這人如此大膽,不但是當面侮辱自己,甚至當面侮辱離花宮的武學,這叫他如何能忍得住!
風子嶽的前途遠大,何必要跟這人爭一時閒氣?季三思出言辱及白鹿書院的學生,那也是因為他確實修為要遠勝於其餘眾人,要爭這一口氣,枉自丟了性命,那又何必?
一瞬間,剛剛還破口大罵的白鹿洞學生,卻一個個好像被卡住了喉嚨一樣,臉色蒼白,像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說不出話來。
啪!
“什麼?”諸葛誕目瞪口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