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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禁軍依舊直言:“薛姑娘傷在心脈處,不宜挪動。公主言,薛姑娘暫且留在她那裡養傷——照你們薛家這幅模樣,似也無法好好照顧薛姑娘。”

這話明著諷的是薛蟠,暗裡也絕了賈家再把人扣回去的心思。水溶再次暗笑,表面卻故意板起臉,一副官老爺結案的模樣:“看來這事就是個誤會,不過薛蟠此舉也實在荒謬,竟敢到國公府前來鬧事!不罰不行,送去順天府打板子罷!”

“什麼?”薛蟠還鬧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又要跳起來,“這分明是——”

“哦?你是對本王的處置不服?”水溶挑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忽然掃袖,輕飄飄言,“別讓本王再在京城看到你,要不然,見一次,本王就打你一次。”話音未落,不管薛蟠如何掙扎,禁軍們已經壓著薛蟠往外走了,至於目的地——當然是扔出城去!

圍觀人士卻都愣了,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處置”,北靜王果然如傳言所說“怪誕不羈”!

處置了薛蟠,當然還有賈政,也得提醒一聲,水溶繼續睜眼說瞎話:“按理說,薛姑娘去外頭鬥詩,定是跟貴府報備過的,可沒準哪個門子晚上吃酒玩色子,把正事給忘了。賈員外可得好好查查——哦,不對,老太君還病著,凡事還是動靜小些,先讓老人家安心養病是真。”

這話說的……賈政都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了,自家老母正“重病臥床”,而昨晚,大觀園裡鬧了一場浩浩蕩蕩的“抄家”!

作者有話要說:跟賈家的女人比起來,賈家的男人果然是“臭不可聞”!捂臉,好想寫性轉,頂鍋蓋爬走……

第50章 城門處指驢問馬皇宮裡敲賈言甄

‘p‘*wxc‘p‘‘p‘*wxc‘p‘ 柔蘭公主出面,榮國府“抄檢”的事兒怎麼都得告一段落;皇家的面子怎麼都得給;不是?可有人還沒消停,薛蟠那呆霸王被兩個五大三粗的禁軍扔出了城門;那叫一個火冒三丈啊;偏偏沒帶打手,單槍匹馬跟人對著幹;結果只能是自個兒翻肚皮做大王八,於是——罵唄!

呆霸王席地而坐,雙腿盤起,各式各樣的髒口兒噼裡啪啦;真叫一個天地失色日月無光;來來往往進出城門的老老小小,尤其是斯文的書生們,不得不捂起耳朵防止被白痴“感染”——罵髒話居然都帶著別字兒,真是聽君一席話,白讀十年書。

禁軍們可是北靜王府調教出來的,絕對跟王府主人一樣,溫文爾雅,絕不會暴力行事。反正正好清閒,反正就是去回了王爺,也得再被派去管各式各樣奇奇怪怪的“閒事兒”,還不如在這兒看個紫薇舍人之後罵街呢,多樂呵!

於是,某人悠悠然然地扯著韁繩而來的時候,便看到如此的奇景:泥地上,一隻呆霸王罵得面紅耳赤又口乾舌燥;城門口,一隊禁軍聽得津津有味,表情活像看摺子戲似的。

禁軍們也看到熟人了,一副票友見票友的親熱感:“林公子回來了啊,喏,那就是薛家的大公子,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呆瓜!”

林霽風笑笑,湊耳朵過去聽八卦,好不容易等禁軍們把昨晚到今天的“奇人異事”都數落完了——當然禁軍們選擇性地省略了自家王爺半夜三更“冒犯”林姑娘的事實,林霽風咧開嘴,笑得八顆牙都露了出來:“地上那個就是傳說中的‘薛家大爺’?”

禁軍們連忙點頭,可不是麼,從京城到金陵的僅此一家,千萬別有分號,要不然,非得仰天長嘯一句“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矣!

看著薛蟠也差不多罵累了,林霽風自來熟地走過去,也席地而坐,勾肩搭背賣笑臉:“這位大爺,看模樣,這京城你暫時是進不去了。官道是寬敞,可最近的驛站也不近……這樣吧,打個八折,我這匹馬便宜賣你了,八百兩!”

薛蟠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耳邊傳來“咴咴”聲,而後一轉頭,被那長鼻子塌臉的玩意兒嚇一跳,頓時跳了起來:“我呸!你這哪裡是馬,分明是頭驢子!”

毛驢很配合地又“咴咴”叫了兩聲,耷拉的眼皮稍稍抬了抬,似乎是在鄙視林霽風——指驢為馬,什麼玩意兒!

林霽風也很驚訝,一張英俊瀟灑的臉都有點兒扭曲:“不簡單,不簡單,你居然還認得驢子,看來沒那麼傻麼!”

薛蟠差點兒氣炸,剛想發火,林霽風的胳膊又纏了上來,這奸商還一副掏心掏肺的貼心模樣:“我說,你既然能分明白驢子和馬,也該能分明白,騎著高頭大馬的官老爺跑起來,可比騎著小毛驢兒的平頭百姓快多了,對吧?”

林霽風比薛蟠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