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孤女的案子,想要扳倒當朝太傅,簡直痴心妄想;但是,賈雨村竟然敢直接拿到朝上告,就證明,這後面,絕對有推手。
水溶只看向林霽風:“你管不管?”
林霽風聳聳肩:“閒事我不管。”不“閒”的,他當然得管。賈素瑤可牽著太子的事兒,絕對不可等閒視之。
水溶點了點頭:“隨便你。”林霽風在南邊有人手,想插一腳很容易;而他身為北靜王——醉生夢死最得朝廷的喜歡,若真“仕途經濟” ;了,絕對會惹惱某些人。
看著他們一來一去,蕭若繁不禁好笑:“哎,真是越發聽不懂你們的話了——果然,我這種俗人,比不得你們的‘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少來,諷刺我們沒個正形就直說,別拐彎抹角!”林霽風敲桌子,敲完卻又看水溶——還是不解,“你今天就穿這個去上朝的?”沒得個御前失儀的罪過?
當然不可能。水溶看了看漆黑如墨的袖子:“我本想下了朝直接去‘千桂軒’,就將這身穿在了朝服裡面。”所謂“千桂軒”,乃是最近紅極一時的戲園子,北靜王也愛去聽戲,甚至還能唱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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