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才對,剛剛那些個金燦燦的拔絲果子壓根與景襄侯溫潤清雅的形象不符。
林霽風執過酒壺自斟自飲,挑眉問:“你今天到底被誰刺激了?”擺一桌子拔絲五毒出來,嚇得他差點真下筷子吃了。
蕭若繁搖了搖頭,長嘆一聲,卻不說話,只起身隔了半個桌子拎酒壺,不能給林霽風多喝。他表弟家有河東獅,喝得一身酒氣怕進不了門。
林霽風明白了:“公主殿下又鬧騰了。”
蕭若繁這才笑了笑:“其實挺有意思。”
“有意思?”林霽風忽然有點兒抽搐,他有了個挺可怕的想法,“我說,你執意娶那小公主,該不會就是因為‘有意思’?”
蕭若繁漫不經心地點頭,邊給自己斟酒:“娶了她,下半輩子總不會孤單。”
林霽風真想回一句“你病得不輕、難怪都說醫者不能自醫”,誰知道蕭若繁又補了一句:“光是給她收拾爛攤子就足以讓我焦頭爛額,肯定不會像我爹一樣閒得發慌,以至於日日泡在藥材裡頭。”閒得發慌,以至於天天琢磨盤算著,該做程嬰還是公孫杵臼。
“……”
林霽風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皺了皺眉,低頭看杯中清酒,晃了晃,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