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那不靠譜的祖父帶得簡直離譜!”
“哀家這些年就做了三樁媒,一個是你與鎮國公,看著挺不錯;一個是弄月與若繁,看著讓人心慌,還不知道以後如何呢;還有一樁……”怡彬與林蘇哲,不提也罷。
藍老夫人知道牽出了傷心事兒,趕緊岔開話題:“七夕宮宴是個好機會呢,希望能多成幾樁,接連辦喜事才熱鬧!”
“哎呦,喜事可沒法接連辦!”蕭氏揉著太陽穴,笑道,“今年又是太子又是公主的,已經將內宮掏得差不多了。就算禮部不差銀子,人也不夠啊。若繁還說,皇上不准他現在辭官,就因為禮部差驢子幹苦力,能留一個是一個!”
“那正好,將宜茜再留兩年,她祖父也捨不得呢。”
“等兩年也好,只是哀家可能沒這精氣神兒了。不過,太子妃練了兩年,估計也能頂事兒了,交給她罷。”
藍老夫人抿嘴笑,其實早兩年晚兩年都無所謂。太皇太后將孫女兒這樁媒分了一半給太子妃,這也是對鎮國公府的保護。
寧康宮的薰香嫋嫋,並著紗幔後人影綽綽。看不清容顏,只見親密的相靠,恍惚間彷彿又回到了幾十年前,蕭怡彬與當年救駕的小姑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