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連雲翳的心思都能摸個七七八八,反而猜不準蕭若繁的心思?”
“父皇”這性子確實偏激了些,記恩也記仇,剛剛才被自己擠兌過,立馬就報復了回來。雲涯無奈,只得坦誠道:“兒臣只能說,他選這個時機求娶弄月,除了是真的非卿不娶,真的一往情深……兒臣想不到其他理由。”或許是趁著弄月禁足趕緊先把事兒往譜上靠,省的拖下去夜長夢多,公主殿下的么蛾子更多。
雲朔眯起眼睛:“難道不是怕朕對著蕭家翻舊賬,連累他,才想借弄月保命的?”
雲涯搖搖頭,繼續道:“兒臣以為,他今日的表現,根本就是不要命。”故意當著他的面說曾想求娶黛玉,分明就是得罪他這個太子……分明就是表現出,他為了將大公主舀到手,連太子都敢得罪;不為性命,就為了弄月那個瘋丫頭。
娶弄月的代價,蕭若繁從來都很清楚。主動提出辭官,同樣也是表明決心。
弄月太耀眼了,明明是郡主,卻比真正的公主活得還恣意,就如天上那輪圓月,皎白如玉,盡灑清輝,如傾斜而下的銀河之水。
天道無常,星月從來不可齊輝,月明則星黯淡。蕭若繁想做弄月的駙馬,必然要放棄他的抱負,或者說是野心。
雲涯看著外頭,不由有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