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也沒用啊!難不成他還想納妾啊?”
這話說得純陽更加紅了臉,看了看四周的宮人,對安陽道:“四妹妹,咱們到花園裡走走吧。”
兩人走在花園裡,身後的宮人跟得都不太近,純陽這才小聲道:“不是四妹妹想的那樣。駙馬對我很好,從來沒怪過我,如今我和駙馬也都正吃著太醫開的方子呢。只是……年前兒府裡的宮正發了心病,夜裡突然去了。上個月宮裡就又指了個管事宮正來……”純陽咬著唇,一副很難說的樣子。
“這管事宮正怎麼了?”安陽不解地問,“難不成她不會辦事惹二姐姐生氣了?若是不得力,攆回宮去另找個來不就行了?”
“這是內侍府安排的,哪能說攆就攆?”純陽的話越發讓安陽確定這宮正有什麼問題了。
“那二姐姐今兒眼睛紅得像兔子,就是因為這管事宮正?”
純陽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宮人,確定她們沒跟的太緊,這才眨巴著眼睛眼淚嘩啦嘩啦地落,她只顧著哭,可把安陽急壞了,鬱悶地道:“二姐姐,到底什麼事你就快說吧!”
純陽哭著小聲道:“那管事宮正姓孔,是個貪財的不說,規矩各方面都是古板的。自她來了府裡,便說駙馬與我同住不合規矩,要按規矩召幸駙馬,即便是每日見面也得經過傳召,早晚請安相見皆隔著垂簾,見與不見沒什麼區別,不過聽聽聲兒罷了。昨夜我實在想念駙馬,便依著規矩傳召,那孔宮正卻說上次傳召不過五日前,女子當矜持本分……”純陽哭的眼睛也紅臉也紅,“前些日子我想去了垂簾與駙馬聊聊天,都是拿了對陪嫁的鐲子給她,她才允了的,不然指不定將我說的有多不堪呢……母妃本就對這樁指婚不滿,如今我回宮去看望她,也不敢跟她說……四妹妹,公主府年俸五千兩,祿米三千斛,我只怕這些銀子都花了,日後一年也再難見駙馬幾回了……”
安陽聽得怒火中燒,說道:“二姐姐放心!這個姓孔的宮正我幫你想辦法擺平!”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從今天開始,分兩邊來寫了。安陽也十二了,姻緣在何方捏?會有啥波折捏?純陽的婚後生活會幸福咩?元氏家族將來會怎樣呢?O(∩_∩)O~
43、除奸 。。。
安陽細問了純陽給孔宮正的陪嫁鐲子是個什麼模樣,而後眼珠子便轉了起來。她把計劃在純陽耳邊說了,純陽聽了心裡猶豫,小聲問道:“這能成麼?這鐲子是我給她的,如此做法不是害人麼?”
“二姐姐,現在是她害你耶!而且我也沒做什麼,只讓人抓了她,給她點教訓罷了,如果能把她趕出府去,另換個人來那就更好了。你就是太好欺負了!才讓她敢這樣對你,難道你想和二姐夫就這樣一輩子見不著幾面麼?”安陽心裡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這純陽也太純良了,要知道,她們現在不是在做壞事,是在除奸,除奸!這可是做好事,為宮裡除一禍患,又能挽救二姐姐的婚姻生活,多好的一件事?
“二姐姐,你可一定要跟我配合好了!”安陽囑咐一聲,隨後揚了揚聲,好讓後面跟著的宮人都聽到,“對了,我有段日子沒去二姐姐房裡坐會兒了,在這花園兒裡也走累了,咱們去姐姐屋裡瞧瞧吧。”
純陽愣愣地點了點頭,一行人穿堂過廊,便來了純陽屋裡。
這時候,孔宮正正在後園子裡罰著昨日偷懶的一個宮人,聽得有人來報說四公主來了公主府,心裡不免有些喜意。這可真是天上掉下來的財運,去年她在三公主院兒裡教導規矩時就見過四公主,因得那時也知道四公主在宮裡得寵,自小收的貴重賞賜數不勝數,對瞧的上眼的下人出手也大方,經常賞些東西,所以她便說了幾句好聽的,結果四公主便賞了她一支羊脂玉的牡丹簪子,她讓人偷偷拿出宮去給行家瞧了,可值了大價錢!她正為再沒這好機會犯愁呢,來了二公主府上,便想趁機撈一筆,這二公主性子軟,說幾句規矩的話就掉淚兒,是個臉皮兒薄的主兒。可是一段日子下來,就那日收的鐲子還值個錢,其餘的時候公主拿給她的都是府裡的銀子,那銀子怎比得了值錢的首飾?
雖然心裡盤算,孔宮正臉上還是淡然的神色,說一句:“既是承平公主來了府裡,下人理應拜見侍候著。”說完看了眼正跪著在井旁打水的小宮女道,“午時前兒打滿廚房裡的水缸子,否則午時的飯就別吃了,這月的月俸也別領了。”
孔宮正一路上思忖著進得院兒裡,讓下人通報了,自己便進得屋裡拜見安陽,一進屋就愣了,屋裡滿地上擺著幾個大箱子,裡面珠光寶氣,顯然是二公主的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