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阿鬱錫做文章”
太后一時詫異,“阿鬱錫都死了多少年了,你還能做什麼文章?”
“死人又如何?”索額圖陰險道,“莫非太后娘娘忘了,先帝在時,攝政王多爾袞權傾天下,死後被尊為‘誠敬義皇帝’,賜廟號‘成宗’,但僅一個月後,因蘇克薩哈檢舉多爾袞有謀逆之心,太皇太后與先帝便命人挖墳掘墓,將多爾袞鞭屍砍頭,隨即家產人口抄沒入官,一應內眷親信凌遲處死!當年的攝政王尚且如此,何況他阿鬱錫?”
太后似終於聽明白了,“你是想給阿鬱錫安個謀逆的罪名?”
索額圖點頭,“太后娘娘放心,臣一定不會讓您失望,臣已經在收集證據,不日便會有結果!”
他邊說邊伸手,扶著太后往裡走去,溫然一嘆,又將話題扯回了胤礽身上,“太后娘娘,慧妃的事,您儘管交給臣。但太子殿下,臣就只能指望您了。其實,臣急著想給太子殿下納妃,也是不得已,您不知道,太子殿下實在是有些………
……有些精力過盛啊!”
“這叫什麼話!”
太后在軟榻邊坐下,聲音彷彿是震怒不已,但臉上卻微微笑了起來,“索中堂說話是越來越放肆了!”
索額圖卻笑不出來,只繼續無限惆悵地嘆著氣,“太后娘娘可知道,貓兒為何要偷腥嗎?”
太后瞪了他一眼,伸出白皙玉手,拈起擱在几上的杏脯,放入口中,笑了笑,“索中堂這話問得怪,貓兒偷腥,原本就是天性使然。”
索額圖靜默了片刻,摸著下巴,神情有些尷尬,似很有些難以啟齒,但猶豫再三,還是啟齒了,“太后娘娘,臣想,若是貓兒餐餐有飽飯吃,大約也不會總惦記著偷腥了。一如太子殿下,他正值年少,精力旺盛,難免會有情不自禁,控制不住的時候…臣想,太子殿□邊若有了太子妃陪伴,小夫妻甜甜蜜蜜的,太子殿下也會安分許多。”
太后聽了這話,卻面色一黑,“再控制不住,也不能覬覦庶母!你也不必這樣為他說話,哀家是老了,但卻不糊塗!毓慶宮裡多少宮女被他糟蹋了,哀家心裡一清二楚,哀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是看在你赫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