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屬於這個他所在的世界。
沒有歸屬,並不認同,只是無奈地停留。
“因為我的靈魂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艾爾摩話中恢復平常的輕快,兩手同時出擊將西弗勒斯的一頭黑髮揉亂成一團亂翹的鳥窩,在西弗勒斯反擊前拿起勺子開始將魔藥裝瓶,讓後者只能忿忿地乾瞪眼。
“巫師八十歲只是中年。”瞪。
“也是,在麻瓜界住久了,覺得八十歲就就快壽終正寢。你今天不去其他地方?”
“去哪裡?”
“走廊、教室、禮堂、室外。。。。。。情人節待在我這裡收不到任何巧克力和鮮花。”
艾爾摩受不了地嘆口氣。
去年,艾爾摩任教的第一年情人節過得非常刺激。
他天真地以為,自己手上戴著婚戒,所有身份證明相關檔案上,婚姻欄清清楚楚寫著“已婚”兩字,情人節便與他無關。
他小看了青春期少男少女對戀愛的執著瘋狂。
去年的情人節讓他有種自己是過街老鼠的錯覺。
差別只在老鼠被人丟石頭,他被學生丟巧克力和鮮花禮物。
不想衍生可能產生的誤解與麻煩,事後他將所有收到,沒辦法當面拒絕的東西,附上委婉拒絕的小卡片統統退回給學生。
只是送了他參有迷情劑、愛情魔藥之類的巧克力的,統統扣上二十分,扔給費爾奇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勞動服務。
不過,今年仍然變成,學生們打定主意至少要把東西塞進他手裡,換他一張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