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敲桌面兩下,拉回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腳板需要的應該是溫暖的壁爐,不是各位的體溫。”他對與會眾人眨了眨眼。
“汪!”贊成!
一陣好笑、尷尬或不好意思引發的乾咳頓時取代所有的猜測。在大腳板像洗完澡般用力甩了甩毛,踱到會議桌旁,燃著火光的溫暖壁爐邊趴下。會議繼續。
“我們的顧問律師身體有好一些?”鄧不利多問道。
“是。”回答的是負責與啞炮及相關麻瓜接觸的衛斯理先生,“他已經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目前正積極聯絡有所關聯的中立家族。他的家族對他被小馬爾福傷害一事非常憤怒,決定加入我們的陣營,對抗食死徒。”
“禍到臨頭才覺悟。”穆迪不屑道。
“人們總是希冀能夠維持平穩的現狀,而不願正視沉默的後果。阿拉斯托,你那邊的進展?”
“被格雷伯克抓走,獲得釋放的孩子們全都感染了狼毒。”穆迪以一種痛恨的語氣陳述道。
坐在他身邊的約翰暗暗握緊拳頭。
萊姆斯剛被感染的日子他仍然記憶猶新。啼哭不止的孩子、自責疲憊的父母,全然被顛覆的生活。惟一幸運的是他們沒有陷入互相指責的深淵,相互扶持直到現在。
所有的一切遲早總會事過境遷。但曾經有過的裂縫不可能像未毀壞前平整。
穆迪的報告繼續著。
“孩子們在被抓走的期間都有見到艾爾摩。是他為他們提供了基礎治療與特殊的狼毒藥劑,抑制他們身上的變化。但無一例外地會在下次月圓時變身,並且市面上所有的狼毒藥劑皆無法減輕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