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他最近幾乎每個早晨在汗水淋漓中清醒,不得不以冷水澡做為一天的開始。
面對在那之後,對他表現得更為親暱的西弗勒斯,他已經搞不清楚自己希望的是什麼。
應該要謹慎保持距離。卻在少年以盈滿愛意與信任的眼神注視他時,忽略他在走廊上偷偷從長袍下抓著他衣角的舉止。
從來。。。。。。沒有人這麼重視他。
從前雖然知道自己在西弗勒斯的心裡佔據重要的地位,但從不認為自己會是那最重要的唯一。
非父母的長輩只是種在後輩建立自己的家庭後,偶而被想起,但不一定有必要時常見面的存在。
如果拋開一切道德倫理顧慮,光以自己本身的最大利益出發,西弗勒斯的確是他的最佳選擇:無論生活習慣,個性,想法,他們都相近且契合。他們有多年相處累積下來的信任與默契,能從對方的眼神與小動作中猜出彼此對事情的看法與需要。
而且他們連伴侶間重要的夜生活都很。。。。。。
想法一路歪斜到不可收拾的境界,艾爾摩用力拍了自己臉頰幾下,讓自己清醒點。
最近他遇到和西弗勒斯有關的事情就很容易動搖。
艾爾摩開始思考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變化。
似乎是從。。。。。。
“普林斯先生。”
艾爾摩抬頭。
他不禁微微睜大了眼。
依他所來的原因,根本不該是這個人來與他接觸。
難道。。。。。。
他站起身。
“您好。馬爾福先生。”
兩個族譜上溯五代,皆為純血的純血貴族對視著。
鉑金貴族首先伸出了手。
黑髮貴族停頓了幾秒,握上。
兩人面對面坐了下來。
“由您來為我辦理繼承手續?”
“不。我只是聽到部裡的人說,普林斯家族的繼承人到了魔法部,所以過來與新的普林斯家主打聲招呼。”阿布拉克薩斯摸了摸手裡的蛇頭杖,“對於普林斯家族的凋零,我感到非常可惜。這個家族的魔藥才能聞名巫師界,如今卻只有您一人僅存。”
對於阿布拉克薩斯將艾琳與西弗勒斯不算在家族內,艾爾摩有所不滿。但他沒有反駁鉑金貴族所說的最後的普林斯。如今英國魔法界,姓氏為普林斯的的確只有他。
如果他們母子倆被一個死忠的食死徒注意,絕不會有任何好事。
“是的,我也覺得很可惜。。。。。。”艾爾摩拖長尾音,看著一臉平靜的阿布拉克薩斯,不再說話。
普林斯主家一家三口同時在翻倒巷遭遇意外而死亡。
兩個大人不用說,魔藥家族普林斯向來將翻倒巷當成違禁魔藥材料的絕佳採購場。
可是他們不可能將五歲的孩子一起帶去。
負責調查這件事的傲羅們。。。。。。沒有一個是鳳凰社的成員。
“聽說您現在擔任霍格沃茲的魔藥助教。斯格拉霍恩教授還好嗎?”
“跟以前一樣,愛美酒、愛派對。”
“呵呵,教授的確從以前就。。。。。。”
兩人閒聊了陣在他們的學生時代共通的一些回憶。即使他們各自的七年完全沒有重疊,相近的年紀與幾乎一樣的教師陣容,讓他們有話可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阿布拉克薩斯掏出懷錶,看了看時間,起身。
“我該告辭了。很高興今天能與您見面。”
“我必須等待辦理手續的官員過來,就不送了。”
“無妨。”
目送阿布拉克薩斯走到門口,艾爾摩暗暗鬆了口氣,卻也疑惑:驕傲的鉑金貴族方才未提及任何有關純血論與食死徒的話題。真的僅僅只是來與繼承普林斯主家的他打個照面?
“對了,普林斯先生。”
阿布拉克薩斯站在門口,沒有回頭。
“您知道一種暗紅色的恢復魔藥嗎?這種魔藥有著一般恢復魔藥將近十倍的效果,我只在市面上見過一次。”
“。。。。。。有這種恢復魔藥?真想知道它的配方。”
“最近還出現了一種,能夠治癒原本無法恢復的黑魔法傷害的神奇魔藥。”
“真的?”
雖然鉑金貴族用後腦勺對著他,艾爾摩仍提起十二萬分的戒心。
“您對這兩種魔藥沒有頭緒?”
“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