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把小牧源太、長井道勝等人做成了三明治。
殺殺殺,成政揮刀砍了又砍,好不容易殺死四個足輕,慶次已經把其餘隨從全都戳翻在地,還順手砍了小牧源太的人頭,把朱槍架在長井道勝的脖子上。
“且慢!”
不遠處,道三開口阻止了慶次,
“道勝是我的侄子,請饒過他吧。”
慶次端著槍的手一動不動,望向了成政,成政對著道三點了點頭,反手將刀柄杵在長井道勝的後腦,這傢伙眼前一黑就倒下了。
然後成政轉過身去,對著道三露出了一個微笑:
“那麼,到了說正事的時候了。”
他的笑容雖然很溫暖,但是眼中卻一點笑意都沒有,道三看到的,只是冷。
徹骨地冷。
“第一,信長已經回清州去了,你所看重的女婿,也不過爾爾。”
“喔?啊哈哈哈哈……”
道三竟仰天大笑。
成政皺了皺眉,覺得這笑聲實在刺客,便上前給了道三一腳,將他踹倒在潮溼的草地上。
“喔……我早就知道,但信長正是因為不會來做徒勞的努力,才是我齋藤道三看重的人!”
道三笑罷,用手臂撐著泥土艱難地站了起來,
“你連這一點都不明白,還妄想與信長比肩,真是……痴!人!說!夢!”
佐佐成政怒極,驀地拔刀,刀鋒就貼在道三的脖頸,道三立刻停止了動作,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果然呢,就算是聞名天下的蝮蛇道三,也還是會怕死的!”
成政變得開心了。
“倚仗著武力讓你很有成就感嗎?真是太無知了。”
道三冷哼一聲。
“第二,我是來提醒你一件事的,一件陳年舊事。”
道三的眉毛微微一顫。
“十一年前,你起兵謀反,包圍了大桑城,攻滅了你的主家土歧氏。但我……並不因此而怨恨你。”
這句話並不算長,但成政說得極為艱難。
因為他每每想起當年的舊事,便是一場噩夢,為了讓自己不忘記過去,成政更是強迫自己一遍一遍地重溫當年的夢魘。
十一年前在勝幡城外與父親的死別,彷彿每日每夜都要重演一遍。
這讓成政恨得刻骨、恨得發狂!
“我恨你,只因你殺死了父親!”
道三的眼裡第一次有了驚惶:
“你……你是當年的與佐?”
倘若成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