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甚是滑稽。正與谷正中打得難分難解的兩個喇嘛看見大喇嘛進來,忽然停下手來,合十施禮道:“左頓上師。”谷正中一愣,同樣停下來,走去莫天悚的身邊。
莫天悚不認得左頓喇嘛,卻認得兩個小喇嘛就是開始守門的那兩個喇嘛。他進來時已經檢查過,這兩個小喇嘛早被谷正中點穴,現在被左頓如此輕易解開,左頓的本事一定不低,再用力拉一下喇嘛的耳朵,拉地那喇嘛耳根被撕裂開一個口子,喇嘛又慘叫一聲,莫天悚才笑嘻嘻地道:“要我放手也可以,你先過來把這兩位姑娘的穴道解開。”
左頓看看滿院子東倒西歪的喇嘛,搖頭道:“小施主,你太胡鬧了!”抖開身上的袈裟,如一朵紅雲一般朝莫天悚飛過來。莫天悚見袈裟之中蓄滿勁力,很不好接,本能地放開喇嘛的耳朵朝旁邊一閃。谷正中就沒有他的動作快,還坐在地上的紅葉和上官真真更不可能閃避,於是三個人都被袈裟罩住。
莫天悚見袈裟下面一片平靜,竟然沒有絲毫掙扎的跡象,頓時急了,吼道:“你把他們怎麼了?”抖開烈煌劍朝左頓撲過去。
左頓甚是驚訝地道:“小施主這把劍上好重的殺氣!你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這樣的劍用多了對你無益!還不趕快丟了。”迎上莫天悚,伸手插進莫天悚的劍光中來奪寶劍。
莫天悚苦練多年,豈會輕易讓他奪去烈煌劍,奈何左頓一出手就在周圍形成一個氣場,使得莫天悚感覺就像是落進一種黏液中一般,不僅是呼吸不順暢,做出任何一個動作都會遇見很大的阻力,不由得他的動作不慢下來。沒幾下子烈煌劍就被左頓奪去。
莫天悚還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又氣惱又不服氣,按動機關,右手無名指上帶的一個貓眼戒指上凸出一枚短針,不等左頓有時間細細觀看烈煌劍,一拳頭朝左頓打過去。貓眼戒指狄遠山根據當年的銅戒指改制的,針非常短,不明底細的人根本就不會注意,但喂上了烈性的麻藥,只要一個小小的傷口就能讓人癱瘓,實在是防不勝防。
可是左頓竟然像是知道一般,並不像剛才那樣還擊,只是左閃右避地繞著院子逃跑,就是不接觸莫天悚的拳頭,還輕言細語地道:“小施主,你的殺念太重,日後必定會飽受折磨。”一邊跑一邊不停的勸莫天悚放下屠刀。
幾個自由的喇嘛見狀都躲到角落中,可是被袈裟蓋著的谷正中三人還有滿地僵硬的喇嘛都無法躲避。好在左頓和莫天悚的身法都非常靈活,一追一逃竟然沒有碰他們一下。只莫天悚一直被左頓的氣場包圍,追得甚是不暢,片刻後竟然出了一身的大汗,追在左頓後面半天也追不上他,又聽左頓不斷地羅嗦,實在是不耐煩,大怒道:“說那些廢話幹什麼?有本事你就不要逃,好好和我打一架!”左右看看,忽然一腳踢飛一個躺在地上的喇嘛,吼道,“你是不是還要跑?”
左頓也不是打不贏莫天悚,這下自然是不可能再跑,飛躍過來接著那個喇嘛,嘆息道:“我看你學武不易,本想好好幫幫你的,既然你已經無法忍受,我也就只能是做到這一步了。”抖開他才接著的那個喇嘛身上的袈裟,又朝莫天悚罩過來。
莫天悚更是生氣,卻也只好先朝一般閃開,罵道:“賊禿,你除袈裟就沒別的了!”然而這次的袈裟竟然會自己在空中轉彎,莫天悚累了半天,身法又沒有開始靈活,竟然被袈裟追上,罩在下面。頓時覺察出一個更細密的氣場,壓得他動彈不得,明白到谷正中不掙扎的原因。他近三年來就沒有吃過這樣的大虧,簡直是氣得要死,雙腳在地上一跺,兩個鞋底各彈出一把小刀來。一個倒翻,雙腿朝上用力一旋,硬把袈裟破開一個大洞,借勢躍出,抓出一把鋼針朝左頓射去。
左頓看他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能脫身,甚是吃驚,見鋼針來勢迅疾,而他又沒有可以抵擋的東西,也只有帶著被他救下的喇嘛一起躍起來躲避。可是這一大把鋼針中居然隱藏著兩根同樣會在空中轉彎的鋼針,大出左頓意料,終於被鋼針射中肩頭。此刻的莫天悚恨透左頓,鋼針上喂的卻非麻藥,乃是見血封喉的毒藥。左頓只覺得肩頭一片麻木,知道莫天悚的毒藥非同小可,不敢大意,立刻坐下開始逼毒。
莫天悚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左頓一直籠罩在他身上的氣場也隨著左頓的中毒而消失,莫天悚渾身一輕,感覺極為舒服,暢快地哈哈大笑道:“賊禿,看是你厲害還是少爺我能幹!”正要走過去拿回自己的寶劍,原本躲在牆腳的四個喇嘛急紅眼,一起衝了過來。
沒有了左頓的氣場,莫天悚自然不怕他們,更何況這時候谷正中也從袈裟中脫身出來,同樣是憋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