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該問清楚了,多大的事兒呢?咱三哥怎麼會替幾個蛋散出頭!”胖子說這話的時候,對著程三陰陰地笑了笑,“上來就是要廢人的架勢呢。”
閒扯喝罵,薛禪很快就掛了手機,他知道秦鯉會很快回來,所以他該把事情弄清楚了
“三哥,說說吧,姓薛的哪裡真得罪您老人家了,別和我說您真想替人出頭,真的,咱們都是明白人,你不說清楚,今天這關恐怕不好過。”
說話間,薛禪拿起一把放在身旁的槍,他十分熟練地給那槍按上消聲器,“自從我來這兒做事,我就知道自己遲早有天是會殺人的,三個,您要不想做第一個的話,現在就告訴我,我,哪裡惹到您了!”
字字句句都是您,薛禪說話始終都帶著敬語,不過看他的樣子,若是程三一個說不清楚,這槍…隨時都會走火。
豆大的汗珠,自程三的額頭滑落,薛禪這麼一說,他滿臉的油汗一下子給逼了出來,不言不語好久,直到那槍口頂住了他的腦門。
“是那幾個學生的事!那幾個學生礙我們的事了!”
程三的話,讓薛禪笑了
“三哥,不帶這麼玩的,您這是再賭命呢?”胖子的嘴角勾出一道獰笑,“幾個屁大的孩子,頂了天就是在街邊惹點事,他們能妨礙到您?”
“我說真的,你先把這東西拿開,我給你說清楚!”一個人,到底有多狠,看他的眼睛就知道,薛禪的眼睛很小,但程三還是很清楚地看到那雙眯眯眼裡頭濃到快要冒出來的殺機。
“行!”胖子盯著程三看了一陣,然後很乾脆地放下槍,“三哥您說,我聽著呢。”
“有人要買那幾個小孩的學校,那裡頭的小鬼鬧騰起來不讓賣,你幫著出頭的幾個小子,就是帶頭的!”程三盯著薛禪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別覺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