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交易而已,這世上沒免費的午餐,況且,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變得跟她弟弟那樣,我們幫她,也就代表我們接下她的麻煩了,你情我願的事,不用想太多。”晉漁說著,直接坐到了床上,他三兩下除下自己的衣服,秦鯉看著那身上的傷口,忽然感覺自己沒話說了。
晉漁的恢復能力再快也不可能快過殭屍,他身上被秦鯉斬出的傷口,如今只好了大半,那一條條如同巨型蜈蚣的紅色傷痕上,絲絲黑氣不斷翻騰,便是這黑色邪氣,阻礙了傷口的恢復速度!
“我出去一下。”秦鯉站起身說道,他感覺自己看這傷口會覺得尷尬,又暴走一次,如果每次任務都要這麼來一次,說不準哪天,自己和晉漁其中一個就要客死異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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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藥鋪裡笑聲連連,大的小的,反正是女人,櫃檯前,閻忘就這麼被一群女人包圍著。
不可否認,在這種小鎮裡面,想找出一個如同閻忘這樣的男人,實在是一件困難的事
比他年輕的沒他成熟,比他成熟的沒他性格,比他性格的沒他風度。
不管樂意或是不樂意這麼被包圍著,閻忘始終保持著他那足以殺死十歲以上,八十歲以下所有女人的笑容,左邊應一聲柴米油鹽,右面答一句鄉里鄉親,師奶殺手,莫過如此!
“嘖嘖,三哥,您說我要有我家老闆那能耐,我不早飛天了我!”藥鋪的樓上,薛禪聽著樓下的時不時傳來的笑聲十分感慨地說道,“男人,做到他那樣,這輩子值了。”
莫管胖子的語氣與表情多逗趣,反正程三現在是真心笑不出來,被人綁了,沒事,能商量著,但那也得看綁他的是什麼人,至少如今的他,不會再天真地認為自己眼前這個笑嘻嘻的胖子會是普通人了,因為這死小孩正在擦槍!
滿屋子的軍火,這死胖子擦了一整天了!
嘴巴被堵著,程三叫也叫不出聲,薛禪自從綁了他後,就一直沒擺出個要了事的樣子,吃喝給他,問話一句不答!
胖子如此倒也罷了,閻忘竟然也是不管不問,剛來哪會兒,程三還試圖和閻忘說上幾句,可沒想到這小藥鋪的老闆竟然也是如此強悍,直接丟給他一句孩子長大了,自己能做主。
做你個死人頭主!感情這就是一黑店,明面上看病,實際上要命!
輕輕放下手中的槍械,薛禪長吐一口濁氣,說實話,他是有想一槍崩了程三的衝動了,秦鯉那邊還沒個訊息,他不能一直關著程三,這麼關著,遲早是要出事的!
薛禪這個人,大部分時候他都是笑著的,傻乎乎的憨笑,讓人難以對他抱有戒心,不過他現在沒笑了,因為他在想事情,他思考問題的時候,總是不笑的,其實他不知道,他不笑的時候,這張胖胖的臉,總有那麼一點陰寒的味道。
程三失蹤,他幫會里的人自然不會罷休,他是衝自己來的,再不下個決定,遲早拖累自己家人,薛禪重重地揉著眉心,正當他準備開始想怎麼把程三幫會瓦解事,他的手機響了
“呼!及時呢!”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胖子的心裡總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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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擺平了?”
“恩”
“情緒不高啊!”
“我又失控了差點鬧出事。”
“那現在是沒事,對嗎?”
“暫時是吧。”
“那我有事!”
“什麼事?”
“有人要動我,說不定還會動我爸媽!”
薛禪和秦鯉的對話非常簡單,他用一種非常直白地方式,成功地刺激到了秦鯉,他拿著手機放在程三的耳邊,然後他除去了程三嘴裡塞著的東西,“和他聊聊吧。”
“喂”程三不知道薛禪和誰在打電話,他也很不想接這個電話,不過,他沒得選!
“你哪個?”
很無禮的問話,如果換了過去,程三早三字經飈過去,但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程三”
“哪個程三!”
“大興娛樂城的程三,朋友”
手機裡頭的聲音一直很冷,冷得就如同剛從冰窖裡拖出來一樣,程三剛想探個底,對面那頭,秦鯉已是直接爆了
“三哥是吧?行!我陪你玩!”
這人,認識自己?程三還想說話,薛禪卻已收回手機
“快點回來吧,我捅婁子了,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