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器”,紛紛激飛。
那領頭的見太史慈的銀槍全力護著坐下白馬,前身空門大露,心中狂喜,本來仍留有餘地只是為引敵的的一棍,全力擊出。
槍影一閃。
大漢的眼前形勢忽變,銀槍突然由太史慈左腰處標射出來,直剌面門。
大漢魂飛魄散,危急間已來不及弄清楚太史慈如何變招,長鐵棍貼上銀槍,死命一絞,希望能稍阻銀槍去勢,同時抽身猛退。四周的黃巾軍慘哼聲中,踉蹌後退,不是肚皮反插著激射回來的菜刀,便是面部被擊中了倒飛回來的短木棍。
鏗鏘!
那大漢飛身往後急退,剃那間移開了十多步。
仰天倒跌。
眉心一點血紅迅速擴大,血像泉水般湧出,雙目瞪大,卻再沒有半點生命的神采,握緊鐵棍的手鬆開,鐵棍滾往一旁,發出和地面微弱的碰撞聲。
怎麼殺的人?沒人看清楚。右手的槍怎麼換到了左手?雙手都不拉韁繩如何去控制急速前奔中的馬?
如是有閒,太史慈定會向他們解釋為什麼。
其實,中國是在西漢才有了馬鐙,而且是單邊馬鐙,三國時代也是如此,僅僅是為了乘馬者上馬方便而存在的,而且沒有與簡陋的馬鞍形成一個有效的整體,這就導致了中國這個時期的騎兵在作戰中無法用雙手作戰的局面,只有受過長時間訓練的將領們才能透過單靠雙腿夾住馬腹用雙手作戰,而且一旦稍有疏忽或者碰到的敵人力量巨大的話,就很有可能從馬身上滑落。
這也是為何三國時代西涼騎兵精於天下的原因。因為士兵們多是少數民族的牧民,一生坐在馬背上,精於用雙腿控馬,自非中原的戰士所能比擬。
可是太史慈不存在這個問題,本身就是天生神力,而且騎術精湛,最重要的是太史慈早已改良了自己的馬鞍和馬鐙,不僅單邊馬鐙變成了雙邊馬鐙,而且與馬鞍形成了一個整體,控制起馬來自然是事半功倍。
剛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不僅輕鬆的磕飛了敵人的兵器,而且銀槍由右手換到左手也是流暢自然,沒有半點的牽強。
對面的另外幾名大漢眼睛都紅了,誰能想得到自己的兄弟上去連一個照面兒都過不去就命喪黃泉。怒吼著揮舞著兵器衝了上來。
左右兩側的大漢,一矛一棍,在怒叱尖叫聲裡,全力向太史慈的銀槍迎上。背後的黃進軍也死命襲來,一時間殺聲震天。
太史慈銀槍高舉前方,再夾馬腹,好似與他血肉相連的白馬,在沒有可能再增的高速下驀地增速,飛矢般往前面三人標去。
左面的大漢面目猙獰,暴喝一聲,有若平地起了一個轟雷,離地躍地,迎頭一棍,往太史慈蓋將過去,風雷聲起,這一擊充份表現出他的兇悍和有去無回的殺機。
右面的大漢眼珠盡赤頭髮根根直堅,形如厲鬼,坐腰立馬,就地簡簡單單一式橫掃千軍,掃向太史慈右腰處,附近的塵屑雜碎隨長矛而起,像一道煙雲般向太史慈捲去,要是給這大漢掃個正著,保護太史慈連人帶馬飛跌數丈開外。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 太史慈也忍不住讚歎。
難怪這幾人出現時黃巾軍發出震天歡呼,果是有驚人藝業。
旁觀受傷的黃巾軍一陣歡呼,彷彿看到了太史慈悽慘的下場。
太史慈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握槍的手移到中間,槍頭槍尾有若兩道激電般,分點在槍棍的尖上。
鏘! 篤!
一下金屬撞擊的清音和一下悶濁的低鳴同時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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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有若被雷擊中般全身一震,驚天動地的兩式完全被破去,身形一挫,往後疾退。
銀槍暴漲,千百道槍影,有若無數條變幻莫測、搖擺不定的白龍,往兩人無孔不入的襲去。兩名大漢槍棍同時脫手,身子打著轉飛跌開去,每一轉鮮血便像雨點般從身上開來。
身後的黃巾軍無不駭然,相顧失色!在他們心中無敵的王家兄弟竟然沒有一個能擋住對面這個年輕人一招半式!
最後的一個大漢原本抱住自己最先死去的那個兄弟失聲痛哭,豈料轉眼間自己的另外兩名兄弟竟然也先後身死。狂怒中讓他忘記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太史慈對手的這個事實,手持雙鐵戟向太史慈攻來。
以卵擊石是要付出代價的。
太史慈的白馬凌空躍起,向持雙鐵戟攻來的大漢撲下來。
鏗鏗鏘鏘!
銀槍和大漢的雙鐵戟交接了十多下。太史慈湧出了無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