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作響的氣旋,驀地轉靜,但細碎的旋轉的氣勁卻有增無減,擴而不收使得黃巾士兵們有種再難以往前寸進一步的感覺。下一刻千萬光點,噴泉般由太史慈身體的前後左右爆開,一團特別濃密的槍雨,把先後衝進戰陣的孫觀五人罩了進來。在五人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時,自己的兵刃無不與太史慈的銀槍絞擊在一起。
被銀槍所擊中兵器者,不論強若昌稀,或是較弱者如吳敦、尹禮、孫觀均無不軀體猛震,所有後著都展不開來。
只有臧霸被銀槍巧妙一拖,胯下馬不退反進,移前兩步。
槍雨由大收小,化成一團銀芒,把變成孤軍抗戰的臧霸卷罩其內。
太史慈天神般不可一世的威猛形象.再次出現敵人眼下,微笑道:“你就是山東臧霸吧?敗在我太史慈的手中是你的榮幸。”
臧霸被眼前的氣勁壓的喘不上氣來,正盡施救命絕技。堪堪抵擋著暴風狂浪般打過來的陣陣槍雨,那有閒暇答他。不過太史慈這個名字已經如石雕木刻般留在了臧霸的腦海中。
太可怕了!
孫觀等心知不妙,狂擁而上,希圖能救出臧霸。
豈知太史慈根本無意要臧霸的性命,因為太史慈知道,自己若想要立足青州,又不想向曹操般改革還要受世家大族的擺佈最終只能妥協,那麼以臧霸和孫觀為首的“泰山群盜”就是自己要收復的第一大股平民助力,更何況青州的黃巾軍是百戰之兵,連歷史上的曹操都對其讚歎不已,假以時日,眼前的這些現在看來毫無章法的黃巾士兵將會讓人非常的頭疼。
而使青州黃巾軍強悍如斯的臧霸則無疑是少有的人才,連曹操也對其心動不已,不用說臧霸不俗的武功,其訓練軍隊自有其獨特的一套。
太史慈此時只是想剎一剎臧霸的銳氣,讓他對自己敬畏如鬼神,日後也好收服。
此時臧霸受傷的命運米已成炊,就在吳敦和尹禮兩人堪堪趕到時,臧霸長刀脫手,被太史慈一槍挑飛,帶著一蓬血雨,打橫向兩人飛來。
兩人怕手中的長矛誤傷道臧霸,連忙收矛,但又因左右兩旁都有己方之人往前衝去,臧霸的來勢又猛,不得已往後疾退。
槍芒暴張,又把其它衝來的敵人捲入漫天槍雨裡。
“游龍遍地”!
此招最可怕處不僅僅在於讓人慾退不能,更重要的是,完全摸不到對方攻擊的目標,又誤以為是攻擊自已,故空有無數士兵,也全無還擊之力,此刻太史慈重施故技,在場的每個人都產生了錯覺,無不驚駭欲絕,呆立當場彷彿被人點了|穴道。
倒黴的卻是昌稀,太史慈的銀槍在一瞬眼的時間內,一槍點在他的長刀上,就把昌稀震得口中噴血從馬背上跌落下來,人也昏了過去。
孫觀遍體生寒,一兜馬頭,在原地打了個轉,遏制住了跨下馬前衝的勢頭。不過太史慈本就打算放他一馬,若此時孫觀倒下,黃巾軍將會群龍無首,再被稍後到來的劉繇大軍一衝,很可能這隻黃巾軍就會被全殲,這可是太史慈所不願意看到的。
銀槍一擺,策馬而行,不再堅守在原地,而是開始了遊鬥。取的只是黃巾軍士兵的手腕兒,而且輕重適度,只是離他們喪失戰鬥的能力。由於一沾就走,而且不離黃巾軍左右,所以黃巾軍那少得可憐的弓箭受絲毫沒有作用。
此時昏死過去的昌稀也被手下計程車兵從人堆兒裡,吳敦和尹禮也已翻身下馬,抱著受傷的臧霸來到孫觀的身邊,數十名黃巾軍的精銳圍在幾人的周圍,緊張地看著在人群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的太史慈,生怕太史慈衝殺過來。
孫觀看著臉色蒼白的臧霸,憂慮地問道:“宣高,傷在哪裡?”
臧霸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只是皮外傷。”
三人聞言愕然,臧霸雙目中滿是疑慮,看著場內無人可擋的太史慈道:“這正是我所奇怪的地方……”話尚未說完,孫觀等人就發現了一個令人驚駭欲絕的的現象:剛才那些被太史慈刺倒的黃巾士兵們包括那些被太史慈用弓箭射中胳膊的騎兵居然一個個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有不少人開始瘋狂的大叫:“我沒死?我沒死!”
而更多的人則是站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
孫觀等相顧駭然,好一會臧霸才神色凝重道:“古怪就在此處,此人槍法高絕,要取我等性命如探囊取物,為何對我等手下留情?”一頓道:“依我看來,昨日殺死王氏兄弟的人一定是眼前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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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還有一事不明” 個子高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