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當神話……
而當她從昏迷中甦醒之後,更艱苦的未來已在等待著她!和——他!但,無論多艱苦的命運,相信,以鳳舞勇敢不屈的信念,與及無名的堅毅,一切一切,總有一口還是會熬過去的。
一定!就在無名的船被鋪天蓋地的紅光團團籠罩之示,半里外的一艘船上,正有數人在看著這場“滅神”的好戲!船,是快意老祖埋伏於附近的船!人,卻是快意老祖、龍袖,與及鳳舞之父“鳳玉京”!快意老祖乍見半里之外紅光暴綻,不由冷笑一聲,嘿嘿而道:
“好!爆得好!看來無名那廝已完了!”
“沒有任何高手,可以逃得過‘穹天之血’的滅絕紅光,只要紅光一綻,即命名是像無名這樣的神級高手,亦勢必粉身碎骨,死無全屍!哈哈哈哈……”
是的!真的是“穹天之血”!龍袖適才看見其師快意老祖開啟那個鐵鑄的匣子,內裡真的藏著一件足可令天地滴血的武器,而且快意老祖更將這件武器交給“鳳玉京”拉弓射出!瞧真一點,那件武器其實是一柄遍體血紅的——箭!龍袖以前也曾聽過,那件於五百年前殘滅武林魔頭的恐怖武器,卻萬料不到,他的師父快意老祖,居然能夠如此神通廣大,不知從哪兒得來這件“穹天之血”!原來所謂“穹天之血”,其實是五百年前一個號稱“險道王”的暗器高手,有一次攀上一個非賞險峻的山峰之巔,於無意中發現了一株血紅如火的“奇草”!這株奇草之所以奇,全因為險道王發現它的時候,於其方圓三百丈內的土地,竟是焦紅一片,寸草不生!而且險道王甫踏進這株奇草方圓三百丈內之時,人亦頓如進火海地獄一樣,衣履髮膚盡皆著火焚燒!險道王當下明白,這株怪草一定是因長期生長於此險峰之巔,致使無意中吸收了大地烈陽熱毒,實是一株至熱至毒的罕世奇草!險道王當下見竄起,不惜鼓盡平生所有功力護體,更披上他的獨門護甲強行闖進這株毒草的火熱範圍之內!最後,他雖然癬這毒草連根拔出,然而,毒草範圍內的恐怖熱力,還是將在護甲內的他焚至遍體鱗傷!不過,能夠得到天地間至熱至毒至邪至惡的曠世毒草,一切創傷對險道王來說,亦在所不惜!更何況,其時武林內出現了那個強不可擋、殺人如麻的魔頭,為救武要,險道王更是不容怠慢,立時掉取那毒草內的毒什,注入他所鑄的箭內,作為擊殺那魔頭的武器!可惜世上僅得一株毒草,汁液又太少,險道神也僅能將毒什注入兩根箭內,毒汁便已用光,故最後他亦只能鑄成兩根至熱至毒的毒箭,他更將這兩根毒箭命名為——“穹天之血”!他將這兩箭如此命名,緣於這兩根毒箭若射中目標後便會爆開,內裡的毒液更會迸散,如天地淌血一般遍灑長空,那時方圓三百丈內的任何人和物,都會著火焚為灰燼!即使是再強再蓋世的神級強者,能夠自恃滔天功力,抵銜熱力而免被焚為烏有,亦難免會身中“穹天之血”匪夷所恩的奇毒,後果無法想像!幸而,這樣恐怖的武器,在江湖的歷史上也僅是用了一次,便是險道王以殘滅那嗜殺狂魔的那一次!熱難料到,五百年後的今天,另外那根剩餘的“穹天之血”又再現武林,而且目標再不是十惡不赦的魔頭而是招惹快意老祖妒忌的——無名!“熊”的一聲!巨鯨幫那艘巨船方圓三百丈內,在“穹天之血”爆發之後,不但滿罩奪目紅光,更即時化為一片血河火海,一時間火光熊熊,熱傳數里!遠在半里外隔岸觀火的俠意老祖見此情形,更益發深信火光中的無名及巨鯨幫眾絕無生望!他遂又婚比陰險、無比滿足地向一旁的鳳玉京道:
“嘿嘿,玉京老弟,無名這廝已必死無疑,今閃實在多謝你抽空前來為我發那根‘穹天之血’,也只有你,才有那樣準確無蓋世箭法,可以在半里外射中他的船!”
“若早知那個無名如此不濟,一根‘穹天之血’已可將其殘滅,那我便不用糾集其餘四大派在此附近駐守,以防萬一,浪費了如此多的人力物力!”
“玉京老弟,你目下已可攻成身退,這裡就由本座善後,你大可回自己的鳳箭壯去了……”
快意老祖處事倒是相當霸道,任務一成,便對鳳玉京“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奇怪的是,鳳玉京卻竟對快意老祖的差遣無甚慍色,只是沉沉回應:
“好。既然大事已成,我,就先行離去。”
以鳳玉京一派莊主之尊,修為本事亦絕不較快意老祖遜色,他為何要對快意老祖這小人言聽計從?彷彿他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握在快意老祖手上一樣……
只是,一代神話無名,真的如快意老祖所言,死了?鳳不京在離去之時,微微翹首年著半里外的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