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還有寫得比較直接的:
“我覺得就是一坨屎都比你寫的東西更有味道,我更喜歡它的味道。”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原來還有人有喜歡屎的癖好,早點說我就在稿子上抹上一點,這樣雖說搭上點中藥中所謂的人中皇但那玩意兒留我這兒也沒什麼用。
還有這麼說的:
“你不覺得自己給文學抹黑嗎?你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文壇的敗類嗎?你不覺得你不適合寫作嗎?你不覺得你寫出東西是在浪費紙張嗎?你不覺得你趁這時間去弄個軸承扒個車胎會更有意義嗎?”
這一連串的問號讓我從字裡行間看出這位編輯對生活有極大的不滿,估計可能評職稱沒評上,這月獎金也沒發,和老婆性生活也不是很和諧。這麼想了之後我的心平衡多了。
我給民間一個寫作協會寫信問為什麼出版社的編輯都那麼挑剔,而且動不動就又屎又尿的。你們當初宣傳全民寫作的時候可沒有說到這一點。寫作協會的給我回信說他們主要是負責聯誼和推廣的,就象教小孩踢足球之前你總不能對他說:“孩子,中國足球沒有公正的。你可能以後踢得很好但是以後你要在職業生涯幾乎全部的時間裡踢假球。”對於幼苗我們要給予他們希望,讓他們看到社會上光明的一面,至於那些比較黑暗的就讓你們以後自己體會,也算不枉費寫作一回,也讓社會給你上了一課。
入冬了,我們都回到了平縣。二嫂的理髮店明年開春就能開業,而我也將繼續為了理想奔波著。我們心懷著對未來美好的憧憬,忽略了這個寒冷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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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59)
第十四章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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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徘徊在馬玥家的樓下,倒不是指望著能遇到她,我只是想在這裡想一想事情。外面很冷,樓盤間只有我和一個賣報紙老頭還有一個社群牛奶促銷的小姑娘,我們都在這裡站了很久,但互相都沒有話說。對於賣報紙的來說我和那小姑娘都不可能買報紙的,對於那小姑娘來說我們倆也都不可能買牛奶的,而對於我來說他們都不是我在想的那一個人。
最後一排那裡的每個人都想大家出來聚一聚,一起吃碗麵、敘敘舊,說說現在都過得怎麼樣了。每個人都這麼想,但是時間總都趕不到一塊去,總有有事來不了的,只好等大家都有時間時在出來了,於是這件事就被擱淺放置在一旁了。我自己去了我們高中時常去的麵館,那裡已經重新裝修了,看著也更加乾淨了,人依舊是那麼多,但是感覺不同了,似乎面的味道也變了。
我覺得不能總是不和李文博聯絡,我給他掛了個電話,他媽媽接的電話,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劉二,他媽媽停頓了一會兒對我說:“他不在,出去了。可能這兩天都不會回來了。”我無奈的撂下了電話,我清楚的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你就說我不在家。”我有一種被人遺棄的錯覺,希望它真的只是錯覺。
臨近春節了,每天的鞭炮聲不斷。我走在街上時不時的捂起耳朵,等待著一連串的大地紅或是二踢腳的第二聲,偶爾還會幫樓區裡那些拿著一萬響麻雷子卻不敢放的小孩點炮仗。幹了這些事之後我很難將自己與幹大事的人聯想到一起,或許我就應該這樣吧。樓區的小孩們對我的評價都很高:“你是一個善良的叔叔,如果不是有點醜的話就完美了。”小孩子是祖國未來的希望,如果被炮仗崩了就不好了,於是我一天天的和他們一起放炮仗,也算是做點有意義的事。
記得高中時有個和馬玥一個班的小子每到春節前後就開始倒騰炮仗,每個春節都能掙個幾千塊,然後開學後在學校裝大爺。曾經我認為這種事比較丟人,可現在想想我連民工都幹了還有什麼能比這更丟人的,再說人家先裝孫子後裝大爺也是在用最短的時間詮釋人生的浮浮沉沉,告訴我們在這世界上有錢就是大爺的真理。那哥們兒最後還在後操場為他追的那女生把所有沒賣出去煙花都放了,弄的那叫一個浪漫。這就證明有不少人從小就有經商的頭腦,是有發展的,難保中國不會出一個倒騰鞭炮起家的蓋茨。
二嫂還沒過年就買了不少的煙花爆竹,說要好好的過過癮。我始終懷疑她小時侯心理有陰影,或者看暴力片看多了,再不就是被四虎子捨身炸碉堡的身姿給吸引住了,總之我認為她是不正常的。二嫂這個女人一向的兇悍,地上被我們全都弄黑了空氣中滿是硫磺味的時候她興奮異常,大喊大叫著。鄰居的小孩都不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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