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班的流動紅旗啊!”小懦這小子我發現他就是閒的,有主要的事不說,非要翻舊帳和我磨嘰平時遲到上課說話的事。我實在受不了了,騙他說出去吃飯,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在回考場收拾書包走出來經過第一考場時我向裡面看了一眼,目光和她對視著。我走得更匆忙了。
再上學時他非要我向外語老師道歉,可我死活不去,我倆僵持了兩個小時,我就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堅持。最後他才道出原委:“我中午碰到外語老師了,我答應她下午領著你去給賠禮道歉,你這麼一弄我不就掉鏈子了嗎?”我說:“那我沒辦法,也不是我答應的。”他說:“那你說該怎麼辦,就算你教教我。”我說:“你就跟她說我知錯了,但是不好意思去道歉,你這麼說我也不能跑過去拆穿你,再說這事我多少有點對不起你。”最後他心裡特沒底的問我一句:“這行嗎?不……不太好吧?”
再上外語科時外語老師也不找茬了,還有時提問我,我估計小懦還真那麼做了,那可給我整一噁心。
小懦天天在早自習、班會、午休時都會講這樣一句話:“同學們,要想想我們的流動紅旗呀!”
我寫給小懦一首詩來讚美他,詩的名字叫《尊嚴》:
“彈弓子問我強Jian是不是拿個女孩往跨下蹭
我說不是
他又問我強Jian是不是對方不情願
我說這也不是
他又再問我強Jian是不是給人帶來痛苦
我說不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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