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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很清楚的看到一處繭子,我的手伸出來相形見絀,只有淡淡的那一點。最後旋子說:“我估計大華肯定沒有繭子。”結果大華伸出手大家發現,他的手上全是繭子,就算是一個打工多年的民工見了他那手都要叫他一聲老師傅。大華是沒有資質的,我一直認為他應該去幹點對於他來說有用的事,哪怕就是喝口水都能保持自己的體內水分,而他玩魔獸則於己沒有任何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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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44)

哲哥叫我當他的親友團去看他打NIKE杯的比賽,旋子和顧然也陪我去看了。哲哥在場下對我打了個勝利的手勢,在比賽之前他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要得到高中的MVP,對於他的實力我們沒有任何的懷疑,但是在球場上還有很多別的評價的標準。

我們是第一次親眼看哲哥打正式比賽,他的球技和出色的身體素質讓我們歎為觀止。

最後顧然給了他一個比較客觀的評價:“他要是有智力的話都可以打NBA了!”

情人節那天給馬玥準備了一枚戒指、一盒德芙巧克力。

博哥幫我送給了她,他說馬玥不光收了禮物,而且還要他轉告我一句“謝謝”。

我知道馬玥是從不在情人節收任何人的東西的,我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我已不再象兩年那樣為了這種事興奮得幾宿睡不著覺,因為我知道這並不代表她對我有任何的改觀。

一切還都是那個樣子,面對於沒有任何改變的我們,我不知是該慶幸她是一個矜持的女孩,還是該慨嘆自己所做的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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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連續很多天每晚最後一個回家,走廊內空無一人,平日裡的燈光和喧鬧換成了我在黑暗中的腳步聲,小時侯怕黑又怕鬼的人現在卻能喜歡這種氛圍,我似乎長大了很多,懂得了在這世界上有些人有些事要比鬼魅可怕得多。

象從前刻意想見她一樣的刻意躲著她,因為怕見到她之後又讓那顆已近死去的心再復燃,而復燃的結局也是終將要熄滅。

曾以為這社會是如此的黑暗,弱小的她應有我去照顧,誰也替代不了,誰也不及我對她這般的好。但她是如此的美麗,別人又怎麼會不待她好呢?原來只有我是多餘的。

我覺得一切象是重新開始了一樣,很象是二嫂剛剛離開我的那個時期。但望著窗外陰霾的天空,我想,這不是開始而是結束。

曾以為會永恆的愛此時我卻沒有辦法再痛苦的繼續下去了。

記得二嫂曾為我們寫過這樣的詩句:

“也許真的沒有什麼能夠永恆

房屋的永恆是因為生命太短

我們的永恆是因為愛情太淺”

月考到了,我在第五考場而她在第一考場,我想我們在更為實際的距離中比著更要遙遠。

第一科考語文,監堂的是我們外語老師。我平時就和她關係不好,而她正好又是那種小心眼的人,我想這回我可能得栽這了。我們的外語老師那副德行象是被豬八戒操過似的,好歹也是五十多歲一人了,整天穿著少女裝還專挑米奇的買,自己也不覺著寒磣。 那天考試她就在我身後轉悠,過了一會兒發現我書包在桌子裡,馬上就把書包和我桌子裡準備的下一科的演草紙收了上去。她如果光是收上去還好,還拿我的演草本翻來翻去的,我想起那裡面有我畫的馬玥還有幾副糟踐小懦的畫,於是我走上講臺把本從她手裡搶了下來,一邊裝到書包裡一邊說:“別看別人的東西,就你還當老師呢!”她聽完後瘋了似的過來搶我卷子,我用手摁著卷子說:“當老師你就牛逼啊!”事實上她真的很牛逼,立刻就把校長叫了過來,校長把我叫到了校長室。經過一番論戰校長髮現自己不是對手,馬上打電話說:“快!把張冬斌給我叫來,學生還不服管了。”過了一段時間小懦走了進來,剛走進來就在校長面前裝出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說:“你他媽怎麼能這樣呢!咱們班平時紀律那麼好,你怎麼出來就不一樣了。”我說:“我可不象有些人那樣見什麼人裝什麼樣,在班級裡我也是這樣。再說咱們班的紀律哪好了?挺亂的。”校長說:“你說說哪堂亂。”我說:“就是七八堂特別亂。”小懦大喊:“七八堂是他媽我監的,怎麼可能亂。”小懦又裝得特爺們兒的對主任說:“我把他領回去好好的教訓他。當著您的面我施展不開。”

低俗故事(45)

隨他到了辦公室,他發現沒人後對我說:“那個校長是主抓紀律的,你怎麼能說咱們班的紀律亂呢?還當著她的面,這可關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