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柔以粉紗半遮嬌軀,嬌媚的臉貼在緋玉晗裸露的胸口蹭磨,旁裡數名蛇姬長尾糾纏,滑膩的玉手探摸,殿內嬌吟魅語不斷,蛇靈香的氣息瀰漫。
花容唇色微白,指尖抵住薄唇,遏制自己胃裡翻湧的噁心。
蛇類性淫,佔有慾強,偏執極端,孃親,你可不能別被他們騙了。
小羅曾經告訴她,蛇無下限,她只覺離緋玉晗是那般遙遠,此刻,她只覺自己的眼睛都變得骯髒不堪!
“緋兄可是風流快活,如此豔福,當真是羨煞旁人!”良羽大笑道,似乎對易花樓中出現此景習以為常。
鳳宸餘光不放心的看著一旁的花容,微微凝眸。
花容神色冷淡,目光甚至都不曾放在殿中央,白靴雪衣,點綴的湖藍綃衣更添了她眉宇間的剔透,細長的眸子平淡的如靜止的湖面,絲毫找不到剛剛的不適與僵硬。
“蘇弟?”鳳宸喚了一聲,花容回眸瞧著他不知何意。“你倘若不習慣……”
“無妨”花容淡笑,面上並無絲毫波動。
鳳宸只笑不語,看了座上緋玉晗一眼,並不上前,而是在一旁的冰玉躺椅坐下。
“緋兄這些日子是怎麼了?突然知曉及時行樂?”
緋玉晗修長的指尖晃盪著杯中的酒水,並不看他們幾人,薄唇勾勒一抹涼薄的笑意。
“人生苦短,如鳳兄所言,自當及時享受人間歡樂”
“陛下所言極是呢,彤柔姐姐可是等著陛下多年,陛下可不能再如此狠心……”一名嬌小的蛇姬女子伸長脖頸輕蹭緋玉晗,軟語低魅,攀上緋玉晗裸露的胸口喘息。
良羽拉著玄冥翹腿坐在鳳宸的旁邊,幾名蛇姬立刻上前攀纏,溜入兩人衣襟。
花容沉默不語,並不以為意,獨自端起案上黃金酒樽自酌自飲,許是她本來陌生,周身氣息也怪異,幾位蛇姬上前,又怯怯退回,竟無人敢去纏她索歡。
簾後琴聲婉轉,正巧落於花容身後,花容支起手臂,半醉間,細長明潤的眸子看著帷簾之中婉秀的身影。
寥寥琴音,雖是柔靡曲調,卻也空寥無神韻,這空寂反倒讓花容溢位笑意。
有意之人,所以曲子無意罷?
鳳宸與良羽幾人隨意交談,花容不出聲,倒也不突兀,殿內就好似沒有她一般。
“陛下,讓彤兒服侍您可好?”
“陛下可不許偏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