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族中之事,與你何干?”
“你倘若敢傷害桃夭一根頭髮,我們姐妹誓死也斷不會放過你!”
緋玉晗不置可否,對於一群完全不理解情況,只是一味護犢之人,他自然不會計較。
“聽說再過兩日,冷相便會到此?”緋玉晗轉移了話題。
“自然”
“他每年都會到此,我倒沒想過他竟然服了冷情之後還記得花翎……”馨月眸光微凝,當年花翎與冷楚離是極好的,花翎每次提到他都極為高興,只可惜那人不擇手段,欺騙了花翎。
或許說起來,如果不是這扭曲瘋狂的愛,也不會想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分離伽羅大師與花翎,自己得利。
緋玉晗聞言,狹眸微動,兩日之後,也是烏穆認定他是蛇妖的最後日子,倒不如一次性解決掉所有事情。
思及此,緋玉晗薄唇微勾:“夭夭即是本王之妻,本王又怎能不親自拜見岳丈?”
馨月秀眉挑起,不知他在此時說此話是何意?
“後會有期”
緋玉晗轉瞬離開此地,如今夭夭恐怕已經回府了,他還是儘早回去。
一群桃樹靈看著他離開,皺眉不語。
“月姐姐,他不是一個好對付之人”
“如果我當初沒記錯,桃夭是嫁給那個痴傻的玉王爺,當初他是進不來此地的”
為何現在功力有這般的進步?
兩世都糾纏在一起,現在竟然又是夫妻?不知桃夭為何會與這蛇妖在一起?
馨月不語,看向兩人離開的地方,漫天的桃瓣紛飛,也許過兩日便會明白。
花容從相國寺回來後已換回自己的衣服,正要進門,一個道士打扮之人攔住了她。
花容看著眼前之人,秀眉蹙起,對於道士,她現在骨子裡都是不喜。
“在下長風,聽聞小姐是昭安文豐二十五年,甲寅葵丑日出生?”
“那又如何?”
花容冷眸,冷掃了他一眼,此時離冷府尚有一段距離,街上人群目光都往這便瞥,她實在不明白這陌生的道士想幹什麼?
長風眸光乍亮,拂塵一掃,和藹道:“小姐慧根聰靈,是可造之才,但貧道見小姐身周隱有妖氣,府中似有不潔之物……”
“是嗎?聽聞道長是西棲國師,怎地對付本王卻如此迂迴?難道道長術業不攻,空有虛名?”
慵懶邪肆的嗓音遠遠傳來,花容輕笑,下一秒,緋玉晗上前將花容半攬進懷裡。
長風眉峰如刻,算是初次真正意義上見到緋玉晗,聽說玉王爺與皇上是一胞所生,兩人的確生的極像,只是,皇帝身上是威凜剛烈之氣,而這位周身卻盡是邪佞妖魅。
長風皺眉,他竟然沒感覺到絲毫異常的氣息,不是他冤枉了人,就是這人功力在自己之上!
他自知公然告訴雲昭皇帝聲稱七日內會查出玉王爺是妖孽,玉王爺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但沒想到區區數日,他似乎已經與當初有天差地別之分!
“西棲國師?”花容看了長風一眼,西棲的國師竟然是一個道士?
她記得比較出名的道士大部分都出自天道門,而西棲與青宗派交好,青宗派是沒有道士的,且與天道門的關係不太好。
這道士是從哪裡來的?還要對付子玉?
“貧道青宗長風”長風道士朝花容頷首道,他一向是有耐心的,尤其是對於一個並不知面前夫君是妖的可造之才。
“青宗還真有道士?”花容挑眉。
長風明顯嘴角抽了抽,他雖是青宗之人,卻也因多次打著道士的名號被掃地出門,一直到那個面癱師弟棄青宗而去,他這個不學無術的道士才又成了青宗派之人,此次師門弟子被妖孽所欺,他這個師叔自然要站出來主持公道。
緋玉晗狹眸微挑,對他似乎並不放在心上,似是想起了什麼,道:“烏穆太子七日之期已過去五日,不知道長如今要如何讓本王現出原形?”
“妖孽休要得意!本道豈會容你逍遙法外!”長風直指緋玉晗,怒道。
花容眉一挑,瞥了一眼長袖迎風的長風,還真和那烏穆有瓜葛?青宗派的人,果然是來替那烏穆找場子的。
想到鳳來儀中的烏穆,花容眉峰蹙起,他去找風澈問什麼?確定子玉是不是蛇妖?他似乎沒必要因為這種問題而去冒險詢問。
花容也不想與長風繼續周旋,徑自脫離緋玉晗的懷抱,整了整衣服,抬頭瞥了兩人一眼。
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