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虎從過了年就不家來了,因我說讓大栓進冀州府的鋪子裡去學買賣,他就跟我嚷嚷了一通走了,這一走到了今兒都沒見著人。”說著,抹了抹眼淚:“姐,大栓可是劉家的根兒,就是不指望他光宗耀祖,他爹爭下的產業讓他繼承了有什麼不對,難不成就讓他一輩子在家裡當個廢物,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劉氏遞給她塊乾淨帕子道:“你別哭,這事兒回頭我跟大虎說說,他性子急,你別總嘮叨他,有話好好跟他說,我弟弟我最知道,不是外頭那些混男人……”
劉氏哄著李氏走了,善長才從小間裡出來道:“我說大虎總在鋪子裡頭住著呢,原是兩口子鬧不是了,大虎媳婦兒倒是真敢張嘴,讓大栓去冀州府的鋪子裡,誰都知道,那是最賺錢的鋪子,夥計都是我跟大虎精挑細選摘出來的,哪個提留出來都能當掌櫃了,大栓去了能做什麼?”
劉氏道:“那也不能就你個大虎盯著啊,以後早晚要交給兒孫,讓他們早點去歷練歷練也好,難不成你跟大虎幹一輩子啊!”
善長道:“交也要交給個舀得起來的,大栓,不成。”劉氏道:“你小點兒聲兒,回頭讓旁人聽了去,傳到她耳朵裡又多心。”
長嘆口氣:“真是,這父子倆,怎就沒像的地兒……”哇一聲,孩子哭起來,善長忙過去抱起來,摸了摸是尿了,劉氏給換了尿布,善長扔抱過去,低頭見小傢伙烏溜溜一雙眼直直望著他,說不出喜人,善長伸手摸摸他的小臉蛋逗他:“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