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進去說:“我不跟你們這幫癲子爭,別在道路上搞些危險的動作,出起事來就不是鬧著玩了。”偉騷對我說:“是你先來的還好意思說。”我對他們說:“你們兩個去前面還是後面隨你們。”他們衝去了前面,然後故意用力往前面踩,我對身旁鍾思潔說:“抱歉,請你看這些活寶。”鍾思潔對我笑著說:“我覺得沒什麼不好。”
到了另一處地方,我們並排在寬敞的大道上騎著車,騎了一下子,這寬長道路有些僻靜,不見什麼車影,湊近些,我正在吹口哨吹著叮噹貓的主題曲,我前後看了看這條道狀況,停下說:“就在這裡吧,停下來並排。”
四個人的腳踏車橫在一排,一起喊著“1、2、3”,聲音一落,一起全部踏上猛踩,我向前探出嚎叫著,他們也都有發出聲音,我一馬當先衝出,猛往前衝著,然後領先了很多,猛衝了好一段路回頭看,看到兵兔子在第二被我落了一段,鍾思潔則被他們落了一段,我突然慢了下來,等到兵兔子衝過去的時候,他對我說:“胖子,不行了吧?讓你衝那麼猛。”
等到鍾思潔衝到附近,她急喘著氣說:“不行,你們太快了,我跟不上。”我右手拉住她車龍頭的中間,拉著她的單車又飛速衝起來,如虎豹般兇猛直追著前面拉了一段距離的兩人,鍾思潔的表情變輕鬆了,他們在意到後面向我們看過來,發現我追近了他們沒幾米,我們全都使出了吃奶的勁猛踩著,我還是不停一下下追近,超過去,超了一些後,我回頭對他們說:“你們怎麼回事?我還多拉了一個人的。”
兵兔子奮力追著,對我喊著:“死胖子,別得意,看你哥我追過去。”接著,被甩了一段的氣力不對的偉騷也吶喊著:“你們這幫臭小子真的快得死人。”
“停下。”接近道路盡頭處,前頭不遠就是其他的路,我大喊了一聲急停,鍾思潔拉剎車,再加上我手上的力她也乾脆停下,我也氣喘吁吁了,收回右手把左手舉起來,沒幾秒兵兔子第二個到了停下,變得慢吞吞的偉騷再數秒才到,一接地氣就下車把車往旁邊推倒,坐在了旁邊地面,兩手向後撐地說:“累死人了,我不行啦,要休息下。”
我走到他正面俯下身對偉騷說話:“嗷,你太懶太不鍛鍊了,做什麼總是兩下就不行了,跟你遊個世界之窗,才走了一半多,你就說不行非要賴著個地方休息,露天躺著還真睡得著,怎麼叫你都賴著不起來,躺了整兩小時,王八蛋,簡直把人活活急死。”他指著我說:“你這個人就是太急躁。”
我指著偉騷說:“快點,你輸啦。”“汪汪汪。”他乾脆的朝我們學狗叫了三聲,我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又補了一聲:“汪。”我們另外三人鬨笑,他問著我們:“怎麼樣?我學得像吧。”我笑意未收,對他說:“像極啦。”笑聲停了片刻,他又“喔喔喔”地來了三聲,我們忍不住再鬨笑出來。
畢業考過後的假期,深夜十二點多,一陣電話鈴聲將我驚醒,我馬上翻下床,燈都不開按照睡前記憶套上拖鞋,衝去接電話急著說:“喂。”
坐在電動車上,我帶上了頭盔,拉下防風鏡,從家門出發了,踏板上的兩腳間除了鎖還有手套,是去趕老爸廠裡的工作,那裡環境不是太好,所以通常不用幹活和活不頻繁時,我基本不呆在那,大多是老爸載到那裡我就回,他不聽我勸喜歡呆在那,他那“一家之主絕對只有家裡人被說贏”的性格真的很棘手,要換種形容的話,我認為就是耍主人風,決不允許家裡人說贏自己,一旦在爭辯上較上勁就成了自我必勝型,死不認輸和他咬的話他會變得特別激動易怒、暴跳如雷。
因為白班第二天是黑班、隔天又白班的交叉倒班制,所以晨練有時就無法進行,早上,我還正趴在自己床上大睡,因為我從來不睡床的右邊這個習慣,所以我的右半邊床經常會有些沒花時間整理的衣服,從表情上看去,我睡得正香。
下午,我和鍾思潔在曾經夜裡跑著的街道上小跑著,我對她說話:“成績已經下來,你已經決定你的去向了嗎?”她回答說:“已經和家人商量過,但決定還沒有下,你呢?”我露出笑來對她說:“我也還正在想。”
鍾思潔看著路途上的樹蔭,飄忽看著說話:“你的成績非常好,會有比我能去的更好的學校可選吧,名校大概也對你很有興趣。”
我思慮了一下子才說:“從成績上看是那麼回事的吧。”忽然看到前頭有幾個班上同學的眼熟背影在,我朝那邊大聲揮手吶喊:“喂!”
☆、四
我和鍾思潔兩人背靠背的方式站著,不過中間隔了一棵用來靠的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