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就把你拉上來,怎麼樣?”
猶豫了片刻,鍾思潔走到下面,校對著位置說著:“好,我試試。”我凝神盯著,她賣力跳起來,我再俯下去,抓住她兩手手腕向上提,把她拉得站上了樹幹,她心驚著,我蹲下去坐在了樹幹上,抬頭伸出左手邀請著對她說:“要不要坐下?”她右手壓在我的手上,慢慢試著坐下,我們的視野中,看到了街道上正在漸漸熱鬧起來,已經有揹著書包的學生了,我看著那些景象說著:“換另一個角度看東西,看到的就有所不同了吧?”“是呀。”她點頭說著。
“好了,該走啦。”我說著跳下去,用手勾著樹幹拉住身體,再往地上跳,然後我抬頭看著她說:“你想怎麼樣下來?像我那樣下來我擔心你傷到,要不要我接住?”她湊下來看情況,然後對我說:“好吧,你得接穩了。”我對她說:“你橫著身體跳下來,我會接住的,抱歉要佔你便宜了。”我話音落下,她再看一眼,就縱身跳下來,我跳起把她下墜的身體又託高了一點再落地,再傾斜身體把她放到地上,對她催促說:“我們快走吧。”我把右手腕橫到她眼前給她看手錶。
又是下午放學時間,也又是不同的時節天氣了,著裝已經是短袖校服,鍾思潔正打算先走,我跑過去叫住她,她不看我說話:“你的成績太好了,我很有壓力。”說完她就走,我跟在她身後說:“不要有壓力,想好自己想要什麼,做好自己就可以,我只是想要施點壓,沒想超了我們的班長的。”她下著樓說:“你最近在課餘看的那些書籍是什麼?”我乾脆的回答:“史學的、經濟的、法學、文學的等等一堆。”她有些激動的說:“你甚至都不是把時間花在課本上,你太不簡單了。”她下樓的速度加快了,我跟上去說:“應該就是因為我吸取了大量的知識,懂得的和例證都很多,所以我才變通得快、理解力好的。”
兩個人先後下了樓道,她向單車棚過去,我停住腳對她說:“星期天的下午有騎遊,你要來嗎?”她回過頭疑問到:“那是什麼?”我解釋說:“就是都騎著腳踏車到處遊覽、遊玩,你也來放鬆下心情吧。”她琢磨著,接著說:“好吧,那天下午要開始的時候你來叫我。”
道路上,我和那兩個高個並排騎著單車,我在一個道路口附近停下,對他們說:“在這裡等一下。”他們停下,瘦個疑問:“要幹什麼?胖子。”我騎起來回答:“我要去叫個人來。”
我和鍾思潔兩人各騎著單車出現在了兩個人的眼中,然後過了些道到他們附近,我向鍾思潔分別指著瘦個和不瘦的說:“這個是兵兔子,士兵的兵,這個是偉騷,偉人的偉。”我再指向鍾思潔說:“(本地話)這個是鍾思潔,時鐘、思想、潔淨。”
除外我的其他人都還覺得很詫異,我就對鍾思潔說:“就這麼叫他們倆吧,我都是這麼叫的,就是個綽號而已,和他們打個招呼,來吧。”
鍾思潔扭捏著一下子,才挨個對他們說:“兵兔子,偉騷,你們好。”她微笑揮著手,我“哈哈哈”笑出來,他們兩人一起笑起來對鍾思潔揮手打招呼:“你好。”
兵兔子對我說:“我就曉得你們兩個不對勁,我猜的一直是對的,死胖子。”我對他說:“好嘍,我承認你是個大偵探,凡事都能看準,就差頒偵探證了。”“哈哈!”偉騷笑出來說:“我也這麼覺得,他本領高了去了,這點小事哪逃得過他法眼。”鍾思潔跟著我們三人一起笑著,我轉過臉對她說:“我想你聽得懂我們的話吧?”她乾脆的回答:“當然聽得懂!我也該用這種話?”我對她搖著頭說:“我挺喜歡聽你悅耳的聲音的,沒必要突然用這麼粗重的口音,我可能會一時不適應。”
兵兔子扭過頭對偉騷放低聲音說:“胖子那傢伙好會說話。”偉騷點頭說:“就是。”他對鍾思潔切了口音說話:“鍾思潔,你們是一班的嗎?”
我騎起來,嘴裡掛著:“上路吧,時間不是跟山一樣多的,想說什麼到路上騎著說。”鍾思潔說了“是的”以後,他們都跟著來了,兵兔子對鍾思潔問到:“鍾思潔,胖子這傢伙不老實吧?”鍾思潔想了一下,笑著說:“我覺得好像是的。”我沒好氣的回頭說:“隨你們怎麼說?”
見到他們都跟上來,我再回頭對他們說:“鍾思潔,女孩子去靠邊的道,危險的位置交給我們男的。”再對另外兩人換了口音說:“你們兩個有點娘,都給我靠裡面的道。”偉騷這時往我左邊切過來,漸漸趕上著對我說:“我是你大爺,你靠裡面去。”兵兔子又往他左邊切,說著:“我是你們大大爺,全部給我靠裡邊。”
周圍有些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