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與此完全不成正比。他是恨她的,然而卻也想將她狠狠擁入懷中。
敲門聲忽然響起,天沼慌忙將剪報收進抽屜裡。
“誰?”
“苻先生,是我。”這聲冷淡卻輕柔的語音只專屬一個人。
“進來。”
佩瑩推開門走進書房,她站在門邊,遠遠看著他。她已經換掉那身黑色套裝,穿上一件米色洋裝,微鬈的黑色長髮用髮帶系在背後,看來年輕了許多,那股逼人的貴族氣息也弱了些。
天沼乍見現在的她腦中竟有些混淆,以為她是當年賴在他懷裡聽他說心事的女孩。
“我想和你談談我母親委託你的那些財產。”
原來是錯覺。天沼唇邊泛出一抹苦笑,她冰冷的聲音殘酷地將他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我在家裡不談公事。”他瞅著她,眯細的眼眸妝點出邪氣。
“那好,我們去你公司談。”
天沼站起身,繞過書桌走向她,唇邊微綻放詭譎的笑容,“這麼寂靜的夜裡,談公事未免太浪費了。”
他的表情讓她突然警覺到自己的弱勢,她往門邊靠了一步,手伸向門把。但他的動作更快,在她有機會拉開門之前,他的大手已經穩穩按在門板上,阻斷她的去路。
“別這麼急著走。”他傾身在她耳邊輕語,撥出的熱氣拂過她耳際。
“你要做什麼?”佩瑩挺直身,努力想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反而讓自己沒有逃開的空問。
“不做下麼。”他的胸膛欺近她的,逐漸縮小兩人的距離。原本抵住門板的手漸次下移,猛然攫獲她細嫂的腰肢迎向自己。
“我想你大概累了,財產的事我們明天再說好了。”佩瑩試圖移動腳步,卻絲毫無法動彈。
“累?哦,我不累,我現在精神正好。”天沼說著,一面低下頭汲取她頸邊的馨香,“你聞起來好甜。”
“別……別這樣。”佩瑩想厲聲拒絕他,話聲到嘴邊卻變得軟弱無力。他身上透著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有些迷亂了她的理智,她知道自己該用力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