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自己工作上的事情,更勿論是否接某部戲這麼細節的事,“還沒決定。”即使意外,但從容並沒打算追問原因,或許這幾年她跟凌子墨學的最多的就是知道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
放下手中的刀叉,凌子墨緩緩抬頭,“我不喜歡高希文。”
“他不需要你喜歡。”
“更不喜歡的是你跟他扯在一起。”
“這點你們很有共識,希文應該也不希望我跟你扯在一起。”
“希文?叫的很親切。”凌子墨眉眼不動的勾唇笑道,“我是不是該重新評估一下他。”
並沒有理會他意味不明的笑,從容兀自專注於自己的早餐上,“有沒有人跟你說過,當你這樣笑的時候,會讓人毛骨悚然。”
“是嗎?”凌子墨挑眉,“可是你好像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從容也學他挑眉,連幅度也複製到一摸一樣,“我既不是你下屬,也不靠你養活。請問,為什麼要看你的臉色呢?”
凌子墨一聽,不禁輕笑出聲,“那些天天叫囂著女星被潛規則的人真是該打,有些人估計我傾家蕩產也包養不起呀。”
“只要你願意,多的是各色美女投懷送抱。”
“可惜你卻從不吃醋,害我很沒成就感呢。”凌子墨一臉戲謔的看著從容。
“如果你想玩這個戲碼,可以提早通知一聲,我倒是不介意配合。”輕撩了下低垂的髮絲,“只是,會不會太幼稚了點。”
“人生本就是一場遊戲,事業是,生活是,感情也是,就看自己想怎麼玩了。可惜我們這場戲,你不夠盡職呢……”
從容抬眸,靜待他的下文。
“我這麼賣力的吃高希文的醋,可是這麼多年你這個女朋友卻從不過問我的任何花邊新聞。沒有爭風吃醋這遊戲不就遜色很多。”
“女朋友?……什麼時候我們的關係可以定義為男女朋友的?我們各自的緋聞名單倒都可以列出長長一整版,但上面惟獨找不到對方的名字。”
“那些子虛烏有的來當炮灰都還不夠格。”
“說出去,大家或許覺得最子虛烏有的是我們倆吧。”從容一瞬不瞬的盯著凌子墨的眼睛,“有什麼話直說吧。”
“還記得五年前的約定嗎?”凌子墨的眼裡是一片無垠深海,沒有人知道那裡面看到的是什麼。
……
“記得。”五年了,原來已經五年了,“還有半年的時間,你要提前終止我們的約定嗎?”
“不,只是提醒你在那之前,……不要愛上任何人。”
愛?從容無聲笑道,“你不是說我得了愛無能嗎!所以你放心,我不會愛上任何人。”……包括你。
從容可以在鏡頭前展露各式各樣的笑,溫情的、柔美的、羞澀的、甜蜜的……,但五年以來,在他面前她的笑卻總是涼薄而不真實。凌子墨微眯著眼,嘴角卻慢慢上揚,勾勒出一抹真實的笑意,似乎要用自己笑的真實去中和從容的虛無。
從容身邊的男人好像都很喜歡眯眼這個動作,但它們所代表的含義卻不盡相同,高希文眯眼是因為他不耐煩,而凌子墨的,她至今也無法全部讀懂。
“好了,大清早的別討論那麼掃興的話題了。今天是什麼行程,我親自做你的柴可夫斯基。”
“真是榮幸!”在凌子墨身邊,從容早習慣了他多變的情緒,早已演練的處變不驚,“不怕曝光?”
“只要你願意帶我出去見人。”凌子墨從後面抱住從容,把臉埋進她纖細的脖子裡,調笑道:“我都當了你五年的地下情人了,也該給我個名分了吧!”
“不是早就給你名分了,我的專屬司機。”其實從容並不怕跟他出去也不擔心被狗仔拍到,這麼多年他們被拍到的照片並不在少數,只要凌子墨不願意,那些就不會見報。
“從容的專屬司機!恩,聽上去很威風。”話雖這麼說,嘴下卻是略帶懲罰的輕咬了下她的脖子,“好了,我的皇后,現在可以出發了嗎?”
夏日的清晨,陽光耀眼而溫和的照亮整個房間,一摞報紙被擱棄在茶几上,主人似乎無心去關注它的內容,即使所有的頭版均是她和高希文金童玉女般的照片。
今天的凌子墨似乎確實很清閒,真的煞有其事的當起了從容的司機,親自開車送她去醫院看從芯。
“中午一起吃飯?”
“今天不行,我約了霏姐和希文吃午飯。”
又是高希文。隱去眼神裡微不可見的陰鬱,聳肩笑道,“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