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處處幫著她,皇伯父、皇祖父派了那麼多官員來勸你回頭,你寧可與她一起死,也不會將她交給朝廷處罰。”
“曉琴,我是你父親。”
“可你更是害死我孃的幫兇。”
天牢裡,一片靜寂。
慕容愔哈哈大笑。
“慕容曉琴,你的孃親可不是潘如,你的孃親是……是……這牢房裡的女人。”
慕容愷輕喝一聲:“慕容愔!”
“我們都要死了,為什麼不讓她知道真相。”
曉琴才不會信。
“我孃親姓潘,可不是那種不要臉面的惡毒女人,孃親死的時候,那天夜裡,我什麼都聽、看到了,她和那個白衣男人在一起,就像你抱著她,白衣男人也抱她,他們抱在一起商量如何害死我娘。他們發現了我,我就睡過去了,待我醒來的時候,孃親已經被他們給害了……”
父親要陪壞女人死,她為什麼不可以誣陷一回。
朝陽連連搖頭,“檀郎,我沒有,我沒有……”
曉琴笑,“她們說,我父親會處絞刑,而你是三千凌遲之刑,絞刑我知道,就是把人用一根繩子勒死。可三千凌遲是什麼,他們還說要七天之後才能嚥氣?”
她是故意的,她是問明白了,三千凌遲,就是把人割上三千刀,要割七天人才能嚥氣。
朝陽的身子顫了一下,這是她的女兒,卻惡毒地問她。
她真的不知自己的身世?
不像。她是故意的。
曉琴恨她,恨得刻苦銘心,她以前告訴過她的身世,可曉琴從未信過。曉琴歪了歪頭,一扭頭看到慕容愔,“九叔,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我慕容曉琴絕不會相信你說的一個字。你娘已經被皇祖父貶為寶林,送入暴室處以亂杖之刑,聽說皇祖父還氣不過,將她燒成了灰,撒到了皇宮的枯井裡頭……”
慕容愔信了,這相信這是真的。
親孃死了,他就真的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