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度,這是貴氣,也是自信,就連說話也不像以前那般跟只蚊子似的,聲音大了,雖不是很大,卻大得恰好。
謝氏道:“阿薇,把你的畫取來,讓大嫂瞧瞧。”
李從母立馬招手喚了桃子,讓她回去取畫。
陳蘅道:“箏姐姐的梅花小簪寫得很不錯,今兒鬥書的時候獲勝。”
偏廳裡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陳箏身上。
陳籮道:“祖父說箏姐姐有習書法的天賦,她還是祖父親自啟蒙的呢,我們姐妹裡頭,就她是頭一份。”她用手揉了揉鼻子,不承認自己眼紅,“不過我可不羨慕,蘅姐姐以後指點我丹青罷?”
桃子取來了陳薇白日繪的兩幅畫,眾人聚在一處瞧看,誇讚的、鼓勵的都有。
李氏臉上洋著幸福的笑意,陳薇得了誇讚,比她自己得了賞賜還高興。
花廳的陳安等人聽說後,令人將女郎們的書畫拿出去瞧看。
莫三舅瞧得很仔細,“阿蘅的書畫半月未見,又進步了。”
“阿薇的丹青亦進步了。”
謝蘊不無遺憾地道:“可惜今兒我沒去,否則就能一飽眼福。”
下次若妹妹再去王園參加書畫會,他是一定要去的。
*
是夜,瑞華堂裡熱鬧,賓主盡興,方才散去。
慕容慬以為陳蘅近三更才歇,許是五更天起不來,出乎意料的是,待他起來時,陳蘅已不在閣樓之中。
袁東珠微張著小嘴,看著陳蘅行雲流水般地打完一套拳,又開始練舞蹈。
“蘅妹妹,你會拳腿,又學舞蹈?”
陳蘅未答。
那是玄門法術中的指訣、步訣,哪裡就是舞蹈了?
不過,要將它跳好,她很是下了一番工夫。
陳蘅道:“阿東,你昨晚三更天出去了?”
她知道?
在袁東珠看來,陳蘅不可能知道。